食。
老太太瞅我,面露难色。
没停筷,我寻思着,最近又没上房揭瓦,又没下河捉妖的。抹了一把脸,也没东西。
咋?这道‘万龙过江’不合您胃口?
我扫过老太太碗里的面,问道。周末在家的缘故,所以,要么洗碗,要么做饭,要么洗碗做饭。今儿贤惠得紧,下了几箸面,顺道烧个小菜,锅碗瓢盆也都收拾得干净。
老太太嘬了一口,问,打算撒时候有个女朋友,不小了。愁容依旧难解。
党中央还没配置下来呢,您别急。我打趣。
老太太知我性子,叹了口气,不再说叨。外人提及,又圆,这孩子不着急,他还小。护短,就是这样。从小直大,念书尚且风顺,生活又能自理得明白,没让老太太多费心思,她说,这孩子好,懂事。
前些日子,舅病得厉害,独女忙前顾后。从医院回来,风呼得脸生疼,捂着羽绒,趁着夜色路灯回家。老太太不忍侄女这样,又念及我以后的难。
道:你以后得幸苦了,独生子,以后四个老人得照顾,又有孩子,你们这一辈独生难。
我不应,听着。
树欲静,而风不止,远游必有方。
遇着这花儿,是在某个店子里。纤腰细枝儿从金祥云红釉瓷中探出,形态妖娆,多一枝艳俗,少一叶儿寡淡,一处快消容殆尽,一处急开脱欲欢,两处红恰好。
我问友,何?友不知,却识红釉瓷郎酒瓶,盖青花瓷腌菜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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