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黑暗里醒来,身上还是昨日衣裳,偷偷白了一眼那个睡梦中的男人,暗骂一句NND,一骨碌爬起,去找包包,钥匙,和手机,它们都在进门的鞋柜上,还不是最坏,我在床上,不是沙发上,没有回来的,是被抛弃的可怜的车子。
摸索着回到床上,一阵天旋地转,胃肠痉挛,我痛苦地趴在垃圾桶上方,久久不得安宁。昨夜宿醉,今日如同一膏肓病人,缠绵床榻,只觉对不起窗外的阳光,与未央的桂花香。
昨日女子们约,是为去看一场深秋的乌桕叶红,阳光和煦,水波轻柔,沙石温润,是最好的景致,最好的笑脸,最好的时光,最后,被许久没沾染的酒精完败。
时间的力量,神秘而巨大。 22年过去,胶原蛋白,青春年华,白嫩的肌肤,娇俏的身姿,纯真的心境,一一被岁月带走,留下的,是一段此生与共的情义,笃实,安全,温暖,足够在迷离的白色世界里相互支撑。
被灼伤的胃持续不适,果然放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只是酒精可戒,这放任怕是戒不掉,只恨人生苦短。独吟“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酒精更是烧脑,数次断片,文字无以为继,照片来凑吧。霜降日,在最后的秋天里,也可以用文字之外的方式,铭记,怀念,等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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