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小说写的怎么样?”
“甜掉牙了。”
“可是现在的少女宝妈们不就喜欢这种令人胃疼的文章么?这种老套的刺客捕快小说写的文绉绉的可没这么多点击量,我还靠这个赚我每天的零花钱呢!”少女含糊不清的回答着问题,似乎想要在食物和发音好听之间找到一个平衡。
江若余笑笑,对这个桌子上堆满花花绿绿布丁包装売的少女怎么花掉她的稿费表示再清楚不过了“稿费随着字数飞,腰围跟着布丁涨,估计说的就是你了,可怜你新买的小猪存钱罐了,估计年底都喂不肥”
“江!若!余!你有本事再说一
遍!"少女生气的时候,头上的呆毛也会随着她的脑袋一晃一晃的像只嘴里藏了食物的小松鼠“不知道现在都手机支付么?存钱罐那是一个象征啊象征,懂么?气的我布丁都拿不稳了,你要怎么赔我刚刚掉地上的布丁先森,呜呜布丁先森我对不起你。”
(我还是走为上策,这妞儿闹起来二哈都拦不住)心想着,江若余迅速溜回了自己房间并关上了房门。“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哈哈”
“呜呜(坏女人你走了我小说情景带入怎么展开啊喂,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路人甲你可以领便当了,路人乙你也一样!”薯片妞开始自顾自的陷入了长达一个世纪的琼瑶苦情剧脑补环节,手指飞快的码起了字。
听着键盘踏踏的声音,江若余关上房门,打开了窗边悬挂音响,好看的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窗边的
风笛,竖琴,男女对唱,像是一根线的四股纱。是一首悲歌,但是哀而不伤,爱尔兰绿草如茵的山丘上,长草随风飘摇,女孩的裙摆没入绿色,她的男孩在日渐成长。江若余听的入神,放到故事结局女孩买来了法兰绒,流着泪给她的小丈夫做寿衣。
那年盛夏,萤火虫遍满整个山谷,清风,莹莹微光,不知名的草虫儿,在远处寸草滩里不断的哀鸣。
“师傅,对一个人死心啊需要多久啊”
“那得看你有多失望了”
“所谓死心,就是一个慢慢积累的过程,一次次的伤心,一次次的绝望,心火也随之慢慢熄灭。等攒够了失望也就该离开了”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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