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鸟

暗鸟

不至黑夜 乌云不曾紧闭双眼

日月不曾剥蚀星辰 割断回望

蹉跎温柔荒原后 岁月漫山静好

向阳山坡的花木不会昼夜扶疏

河水不再东流 那几何春光不走

夜幕低垂下 穿过迷离霓虹心脏

灯红酒绿伴着春光的故事

风声鹤唳 雨声稀散 彻夜来香

未央处 阑珊诉寒凉

从黄昏到深夜 飞鸟落 独自愁

在黑暗中舞蹈 流干血 抖落掉外皮

呼吸声的缠绕 扰乱大地山河

那翅膀 飞过沧海戈壁后 暗中哭泣

已经没有时间挥霍 飞起划出的火

在看到光之前 赶到选择

在黎明乍现途中 游荡于光的临近

它会从黑暗中慢慢穿行 摔落 醒来

默默地摸索而挣扎着

心跳唤醒朝阳 成为这都市的演绎者

数数口袋里的向往 还在猖狂

身躯里的血液 还在流淌

在抵达遥远之前 衣锦夜行

风干的眼泪 凝结成冰丝泉水

在清澈的时空里 一去无迹

梦可寻兮 不可寻兮 怎有归期

光与暗 无交集

—习戈/2017.4.25 <执笔写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