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要用“永远难忘”的字眼来形容这个梦。尽管这个时候,经过了一个白天它就要逐渐地淡去。但梦中到的那个壮丽场景,一眨眼间仿佛还停留在那里。我对自己说:把它记下来,于是在这里试图用文字来追寻这个梦境。
上一次记梦(12)是在五月。从中得知,本次记梦是今年的第二次。我仍要像上一次一样,为今年梦之稀少而讶异。
近来颇有困意,常觉得睡不够,随时都可睡着,尤其是上班中,直感昏昏欲睡。因此,晚上有意睡早一点。昨晚,在十一点前就睡下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点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因为没有翻来覆去辗转半天失眠的迹象。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就入了梦。
时间开始大概是早上,正是上班匆忙的一幕。看时间充分,就先去买早餐。我好像要特地寻一种从来没有吃过的,或者说记忆里存在的某种好吃的东西。来到一家餐店前,圆笼里有一种像烧麦的食物,比烧麦大,但不是糯米,是面粉做的,有馅,冒着热气,感觉好吃,便买了两个。并没有返回,沿着这条小街巷继续往前走,逐渐远离上班的地点。我是感到新买的这两个“面粉烧麦”还不够解我的馋,还想买别的东西来吃。具体想买什么东西是不知道的。就这样,环境一转,来到了一个新的所在。
等我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十分僻静幽远的地方时,我已经离上班的地方很远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像乡村,而且是远离城镇。在一个比较高的山上。像桃花源的模样。有一处开阔地方,出现三五人家,简陋的草房,人十分纯朴。感觉上,像是梦中的西藏。
我置身在其中一户人家。印象中屋里有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纯朴的面容,带着微笑,怀里好像抱着孩子,半敞着白白的胸。
我心着急,想着上班一定要迟到了,得告诉一下领导。可是,手机偏偏在这时出现问题。像死机,但又不是死机。反正是不能正常使用。等于我是与来的世界脱离了联系。
我向屋里的人求助,除了抱着孩子的女人,好像还有其他的人。但只记得这个女人了,特别是她的胸,我临走的时候,居然征求她的意见,伸手摸了它一把。好大好软的奶子啊!白天回想起来,让我想起拉萨河边沐浴节所见。自问:像我这样算不算是流氓?想了想,觉得不算。哈哈。
我对女人说,我得回去,回到“城市”去,回到有大马路的热闹的繁华去。问女人怎么离开这儿,路怎么走?
女人看着我,用手指着说,翻过这座山就到了。
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一望,眼前是一座突兀的高山,嶙峋的白石,陡峭的岩壁。山的形状与桂林的山一模一样。两山相连,形似一匹巨大的骆驼。我一脸懵逼的问女人:这样陡峭的山怎么能爬过去啊?以为女人在逗我。
女人说,有路的,你走过去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我那有不试之理。就是这样,我来到了一个绝妙的,震撼的,相当壮丽的地方。
我依着女人的话,抬脚向骆驼山走去,果然,在两山之间有一条道。这条道比小径宽,但绝不是大马路。米余宽的样子,整条路沿着山壁弯曲,让人胆战的是,这条路修在悬崖峭壁半空之上,人刚踏上去,两股战战,已不能立。犹如身在高空玻璃栈道上。实际生活中,我并没有这样的经验,不过,光看光想,腿就已经软了。我想起曾经爬过的一些山的险处,那种恐惧感至今仍令头皮发麻。真是此身虽在堪惊。
等我来在这条绝壁山间路口,眼前顿时一亮,犹如大幕开启,一束强光打开,照亮了眼前整个世界。随即出现的壮丽,让我惊得魂飞魄散,犹在天外。远处,更远处,山的那一边,除了侧后面是山壁之外,其他三面,环顾在野,下方出现一条宽大的车流,霓虹飞闪。上方是依山势而建的一排排横竖奇异的房子。或许这些并不为奇,但当时的环境,感觉是在天外某个宇宙空间,整个是悬浮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另一点,是它的光线既不是夜晚的黑暗,也不是白昼的明亮,但一切都看得见,而且,色彩十分鲜明,五颜六色,每一个线条,每一个点,都清晰可辨,鲜明到无法形容,像观看三D电影,画面立体,丝毫就在耳边。车水马龙的流动,色彩缤纷的繁华,可是,没有一丝声音。
我惊诧得张着嘴巴,瞪大眼睛,还不忘拍照。我清楚记得,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拍了两张照片。
醒来,乃至白天,我一直记得,并确信这两张照片的存在。可是,手机上哪里找得见呢?
如果说,梦都有所指代的话,那么这个梦大概有这样几个方面的关键词:工作,旅行,性。压抑。山水自然,探险好奇。还有,梦想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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