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历练着岁月,空间,包罗着万象。
从白天到黑夜,是一天中的稍纵即逝,从春天到冬天,是一年中的四季轮回。用时间的脚步,去丈量坎坷崎岖的路程,去跨越岁月的大河大江;用季节的色彩,去体验大自然的魔幻,去经历不一样的南方北方;用记忆的心房,去占据空间的行囊,去装载寒来暑往的行装。
由于行走的路太长太长,所以,就没有过多的打扮与梳妆;由于拾起的东西太多太杂,所以,就没有规矩的整装与精致的模样。
有时,是对曾经的回忆与遐想,有的,是感悟世态的炎凉与沧桑;偶尔,也会被远方的风景所迷恋,去茫然痴心的追逐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有时,也会用澎湃的心境,去触摸那被战火熏染过的哨所与边疆。
真理,永远是信仰者的追求,美好,永远是高尚者的容妆,正义,永远是刚正者的丰碑,善良,永远是慈悲者的向往;弃恶扬善,去伪存真,匡扶正义,鞭笞丑恶,讴歌美好,是创作者不懈的努力与追求。
一段文字不管短长,那怕她短的就剩只言片语,那怕她表现的又是那样的支离破碎,但只要她有生命的迹象,或者,她有其独到存在的价值,这就说明,在她心灵的深处,必定蕴含着思想的灵光。
一句话,一个故事,一首小诗,一个短篇,一个中篇,有长有短,题材异样,不管她形式内容如何,也不管她词藻是否华丽,文采是否飞扬,但无论怎样,再也没有比其思想的存在,更能让人意犹未尽,反复体味,源远流长。
文学艺术来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而语言的艺术,却是来自日常生活的累积。特别是对于某些事物的描写,如离开现实的生活,或缺乏自身敏锐的洞察能力,要想恰如其分、生动形象、活灵活现地完成场景再现,那是不可能的。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意思是说,有些人说话不着调;对照检查一下,好像自己还不是那说话不着调的人;但仔细又一想,在自己收集的所有作品中,从时间上说跨度大,一会儿说几十年前,一会儿又说几十年后,;而这些作品所反映的人物与事件,也是一会儿这,一会儿那,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很难有题材的专一和空间地域上的确定性;若单从这些现象去考虑,也许,这些作品就是有些不着调,而我,也就成了这类不着调的人,因而,也就孕育出不着调的《大劈叉》。
2020.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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