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骑着哈雷的人是设计师谢文川,人称老谢,几年前和朋友们的一次旅行把他震撼到了:那晚,他们入住在洱海边一个民宿内,仰望天空,玉镜高悬,一个明晃晃的大月亮在海中随浪飘摇;白天,干净透明的海面和湛蓝的天空连成一体,真是美得不像话。
老谢说:“几年过去了,那份美好的回忆一直印刻在脑海里,当时,看着忙前忙后的老板,很羡慕,心想将来在西安也要开一家民宿!”
2017年初,他和几个朋友凑了些钱终于开始行动了:“最初想在秦岭山里面找个地方,可是要么交通不方便,要么地方太小……没办法,只好回到城里找。找了半年多,这个房子终于出现了!”
这个地方距大雁塔广场仅300米,虽处繁华地带,但闹中取静,院内竹叶葳蕤,中式的叠拼别墅古香古色,颇有“大隐隐于市”的意蕴。
“不过,打开房门一看,挺失望的,总共400多平米,有二层,感觉房子的格局没有什么特色。不过,自己做自己的甲方,可以按照自己的理想,边琢磨边干!”
“我觉得民宿不只是一座房子,一个空间,它要精致、舒适,还要追求传递温情与保持距离的那份‘刚刚好’的感觉。”
“我们把一层的客厅设计成餐厅,有橱柜、灶台,客人也可以自己动手烹饪,餐厅就成了一个公共交流的空间。”
“一共设计了10个房间。我是学美术出身,对颜色比较敏感,给房间起名时就对应了10种古代绘画中的颜料,分别是:胭脂、黛蓝、竹青、茶百、绛紫、艾青、青碧、焦茶、雅青和赤金。客人们最喜欢预订‘胭脂’”。
房名就挂在了墙上,每个房间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令人难忘。
每一个摆件都是老谢精心挑选,每一处搭配,都透露出他对生活的热情和对专业的精深。
房间和卫生间一帘之隔,几乎“一览无余”。“房间里面一律没有电视,电视会隔绝掉与外界的交往,如果一回来就看电视,像宾馆一样,那多没意思啊,民宿应该是一个聆听故事、结交朋友的地方。”
“我们改变了二楼的格局,做出了一个玻璃房,在那里放了一个电视,大家可以一起看场球赛或者一场电影,边看边聊,电视不再是隔绝交流的‘元凶’,而是促进交流、活跃气氛的媒介。”
“要是想静一静,就点上一杯咖啡,到天台上吹吹风,发发呆。”
从楼上下来,在楼梯拐角处,陈列着老谢这些年斩获的各类设计大奖。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只“金靴”,原来他是西安设计圈内的“足坛巨星”,不过,现在他“挂靴”了。
2017年5月4日,老谢踢球时摔断了左脚跟腱,其惨状难以形容,不仅卧床数月,而且永远不能踢球了,当时想哭的他现在说起这事,像风儿一样随意,如同说别人的事儿。
朋友眼中的他是多才多艺的型男,节目主持得不错,歌唱得好听,除了踢球,老谢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有人说,开民宿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看来这话没错。
“以前,我在一个设计公司里上班,曾经一天接过100多个电话,节假日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后来,我开了设计公司,说实话,收入没有以前多,但我觉得人需要安静,需要有一个地方安放自己的心。”
老谢给民宿起名“On the way川·行者”,他希望那些川行而过,正在路上的你,都能来这里歇一歇,停一停,看看风景,听听故事,等等自己的灵魂。
“整个装修花了半年多,中间还出了一次‘工伤’,我从丰裕口去搬大石头,装饰二楼空间,可用力太猛,闪了腰,当时就不能动了,躺了几天,起来后继续搬……也许是看着房间内的一点点变化,痛并快乐着吧。”
“我喜欢木质的东西,当时在集市上看到了一个正在雕刻的大树根,形很好,一下就动心,害怕别人抢先一步,直接买了。可谁知,树根的体量太大,根本无法上楼,只好眼睁睁的把它从中间锯掉!心疼啊!”
“现在,大树根就在客厅中央,把它里里外外打磨后,还用鲜花、绿植‘陪’着它,来的客人们都要围着它仔细打量一番。”
“从工厂里收来了很多废旧钢板,进行简单的加工折叠,再把木板套进去,家具就成了,可以当茶几、也可以当凳子,桌子,方便实用,朋友们都说,有感觉!”
床头柜也是木与钢的组合。
木雕是在老挝收集的,天台上还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这些都是老谢的真爱。
几乎,所有美好的空间都是从一地狼藉开始的,是“TA”的主人,把自己的生活“长”在那里,用双手和智慧一点一点把“TA”变得楚楚动人,“川·行者”也不例外。
“曾经有3个家庭,包下了所有10个房间,整整一个星期!朋友们也经常来,在天台上喝茶聊天,也许大家都喜欢在繁忙的都市里享受‘慢生活’的感觉! ”
现在,老谢一有时间就想呆在“川·行者”,要么摆弄摆弄花草,要么琢磨瓶瓶罐罐的摆放,要么就和天南海北的客人聊天,有时,还会亲自给客人下厨做饭。
他希望每一来过的人都能永远记得,在西安,在大雁塔脚下,有一个曾经属于他们的、暖暖的“小窝”。
On the way 川·行者
地址:西安市雁塔区雁南一路锦圣邸小区
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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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朴里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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