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北堂清扶制止她的行为,“您不必这般!”
他不喜欢看到消极情绪,自己不该有,别人亦不该有,且杨夫人这消极一面来自于他,多少对他有些影响,说话的语气亦是加重了些,脸色不怎么好。
杨夫人见状,将其松开,抹去快要溢出来的泪水,“抱歉,是我失礼了。”
离开杨家,景子傲对着身侧一言不发的北堂清扶道了句:“方才杨夫人说,你还是个孩子。”
闻言,北堂清扶望向他,却未接话,淡淡启唇:“走吧,去另一家。”
景子傲跟上去,牵住其腰,将唇凑到人儿耳旁,“知道你还是个孩子,还敢逼你娶妻。”
语气带着三分幽怨,七分危险,对他们的做法很是不满的了。
北堂清扶微眯双眸,望向他,眼神带着十分危险,出声:“知道我还是个孩子,你还敢动手动脚的。”
景子傲咳了咳,未将人松开,倒是一本正经的流氓了句:“少爷说错了,我只对少爷动了手,还没动脚呢。”
顿了顿,补充:“动脚之事再等等,毕竟少爷还是个孩子。”
北堂清扶俊秀的面容上倏地红透,憋了半天,蹦出一句:“流氓……”
羞红小脸的人儿,说出来的话毫无威慑力,倒显得温柔几分,这让景子傲眉眼间的笑意加深,忍不住在其脸上吧唧了一口。
从最后受害人家出来,二人在街上听闻马老爷昨夜去世的消息,对视了一眼。
景子傲双手环臂,“据他们所说,马老爷前几日出府前往宁川治理水灾,昨日回城,晚上子时便无缘无故去世,而玉兮儿也在子时怨灵消散,这其中会不会有关联?”
“不会,她的怨与马家无关,没有理由这么做,况且,若想除掉马家人,何必等到现在?”
景子傲挑眉,“走,去看看。”
马府大门前,百姓聚集,话语声嘈杂,看样子是要进府却被人拦住,不满才会有此举。
北堂清扶与景子傲绕开喧闹人群,行至管家身前。
二人在京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管家自然也不例外,见到二人便行了个礼,“二位师傅来了,里面请。”
两人互视一眼,听管家这话是早知他们要来,府上应觉马老爷死得蹊跷,早派人到清心院找他们了。
随着管家来到刚布置好的灵堂前,看着隆起的白布,北堂清扶望向管家,“管家,这布能否先掀开,容我查看老爷身子?”
管家犹豫,“这布盖上去只能等入棺了再掀啊,这会儿掀开不吉利。”
景子傲双手环臂,冷声道:“不掀开,那我们便没有办法知道马老爷是为何去世的。”
管家老脸露出为难之色,“二位师傅,真的不能掀啊,你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无妨。”北堂清扶走至白布盖着的尸体另一边,望见湿了的白布,视线往下移,白布边缘还滴着水。
“管家,这水,怎么回事?”
“水?”管家过去,这才发现整张布都是湿的,还滴着水,眸中尽是惊恐,“我亲自为老爷盖上去的,这布明明是干的,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管家慌忙起身,“我……我再去找张来。”
说罢,步伐不稳地走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管家心里有鬼啊。”景子傲瞧着管家离去的背影道了句。
“确实有鬼。”一个男声传来,声线妖媚得紧。
须臾间,一只纤纤细手抚上景子傲的胸膛,一张如玉石般白的精致面容出现在眼前。
景子傲瞪大眸子,立即往后退去,躲到北堂清扶身后,差点没把他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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