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夜里沉默着,试着正视那个曾经的自我。
不知道怎么开头,或者,不会有开头,也不会有话别吧。
时间,地点,通通再度刷新。
而我也在徘徊之中,继而用力向前。

能够借以虚耗之名的人,越来越少,或许我根本没有出现过,但都不重要。
在沉默无声的世界里,我依然倾听着花开的声音,时而骄阳明媚,时而随风飘落。
息息夭夭,刹那隽美。
那时未曾想过奋力绽放,亦不担忧枯萎谢场。
是叶遮住了眼,不甘心当那样的陪衬品,本想绝处逢生,跨越云端;奈何是叶非花,无根而生,无芽待发。
海边适合写慢摇的孤岛,再匆忙的黄昏,也不该催赶弥漫的晚霞啊。
你看那人好奇怪,明明昨天还抑郁不扬,像个病秧子,可转眼间又眉开眼笑的。
原来是遇到心喜的人了。
故事是怎么开头的?他们都还记得吗?
或者说,他们不会像别人一样,温柔开头,悲剧收场吗?
好像平凡地不太重要了。
那些被收藏的曲子,也不能永恒地定住任何一个情绪,不是吗?
那又规定了,一板一眼是对非错了呢?
无情之人不无情,有情之人没有情。
不足为奇,今夕月何尝不照未来人?
只是,月夕月,人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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