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崔律精时力之100天挑战《奇特的一生》阅读”系列,今天是2019年3月16日。
一、原文:
P159
如同所有的人一样,他原来也认为真理在雅典人一边,由天才的阿尔基维亚德率领的雅典人理当胜利。但请你们注意下面这一句话:“……现在一系列的想法使我断然改变了自己对雅典人在世界史中的作用的观点。”接下来,他就顺序一一阐述自己的想法,并详尽地论证这些想法。
可以认为他的专业是雅典史,或至少是古代史,某些新获得的资料使他重新考虑和审核,最后改变了自己对雅典作用的观点。难道能想到这是一个生物学家写的吗?反正问题不在学识渊博上。另外还有一点令人惊异:雅典在世界史上的作用问题竟使这位生物学家如此心神不宁!
如今他已不在人世,一切问题都得不到解答,必须在书信和手稿中寻找答案。研究了他的总结,我才搞明白,原来在那段时间里他正准备写一本论文明兴衰的著作,因此去探索雅典的作用。所以这一切完全不是无所事事的学者在逢场作戏。而他之所以著书谈文明的兴衰,是因为他认为必须严厉批判英国最大的生物遗传学家罗纳德·费歇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观点。费歇妄图把社会学归结为生物学,从而证明生物遗传学是人类进步的主导因素,是文明兴衰的原因。
柳比歇夫有许多工作看来似乎是偶然的,其实,很可能从中发现这些工作的必要性,发现这些工作同他的主要工作之间的联系。但确有东西来路不明,纯粹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为什么他要写关于玛尔法·鲍列茨卡娅 40 的论文呢?又为什么他要去写关于伊凡雷帝的著作呢?当然也可以把这些工作说成是合理的和有根有据的。特别是用缺乏意志力来解释,那理由就更充足了。柳比歇夫显然不善于克制自己。他经常迷上同他完全无关的东西,纠缠到同他毫无直接关系的辩论中去。伦理学的各项公设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方面有的是哲学专家;他又何苦去写50多页的《评劳合·乔治回忆录》——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是不能允许的!只有无所事事的学究才会这么做……
二、我的阅读日志:
柳翁的各种不相干研究,其实也可能是相关的。有许多工作看来似乎是偶然的,其实,很可能从中发现这些工作的必要性,发现这些工作同他的主要工作之间的联系。
当然也有确实不相关的工作,但柳翁兴趣所在,写书著作也有乐趣,农业中轮作的概念,可能也适合,换换脑子,工作更有效率,也解决了脑力暂时缺乏的问题。
三、崔律的阅读指引:
本段的一个关键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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