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吻花无声
那天,我记得是2017年立冬节令前的几天,偶遇读到豆田之西《我这样一个肥而不腻的中年女子》的文字,行云似流水文笔,闪烁着智慧火花、及女孩子纯粹可爱的温和理性、温柔和坚定。
关注她的公众号,读了几篇文章,在某篇文字后我留言:“风度中有一种热情,浑身上下生气勃勃,当中不失一种天使般的优雅。”
再看文字,她忙着租寻房子。“冬天马上就要来了,我幻想着自己在春暧花开的时候,就能搬进一间都有阳光的房子里。于是,再用左手温暧右手的时候,我就忽然感觉很暧和了。”
我希望能看到豆田之西更多更好的文章,也许,她野而未驯锐利的笔尖能剖析到更多的东西。我自不量力把弗吉尼娅·伍尔夫《论小说与小说家》的文章发了给她。望她文字中艺术感染有力有神;我怕她、怕我、也怕很多人变得肥而油腻,满面红光地闪耀着地沟油的光辉,眼睛放出雾霾般窒息的光芒,怕她正值桀傲不驯的青春年华,被那巧妙编结而成的网罟緾住。
这个不肥不腻的女子,没有粘在油腻的市侩中,没有油腻的臆断,在多次招聘工作的努力上,过关斩将,在最后拼爹的一环上败下阵来,她接受现实,没有怨天尤人。没有与油腻合污,没有流失沙滩或蒸发成霾,不做造成雪崩的那棵雪花。人生如果是悲剧,在物质文明的囚笼中,愿她生来在这幕动荡不安的悲剧中扮演英雄。
她自由、无畏、灵活,曲尽其妙地记录着一定位置的一大堆东西,表述着人们在当下的思想感情,始终有着她坦率真诚的品质。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学习和进步。即使在编辑这个最容易消磨人斗志的岗位上,谋划着把手头的哪本书也推到那个位置。直愣愣的一根筋,让我错过了很多左拥右抱的大联欢,也让我痛失许多发财致富的机会。”
“平心而论,我一直都是不谈国事的马克思主义乘巧娃娃。高房价啊,赵家长李家短,我从不参与。好多想说的话想写的字,都烂到了肚子里。我所崇尚的百无禁忌与自由,每每在这种时候捉襟见肘,偏偏得因为莫须有的原因而无法得见天日。”
她“生气是真生气,温柔也是真温柔,就算一会儿好了,一会儿恼了,比含羞草的叶子还敏感,可底子始终是纤尘不染的纯色。”她“仍然相信爱情,像相信中国已经走进新时代那样坚定”。
她自喻肥而不腻,——自己远离那种污垢油腻的境界,让人们助益、拯救、起到预防的作用,这种情况,只在健康者的身上,只在心灵精神健康者的身上有益;对于病人、酣睡过敏的好梦者,它们只能感到无神的空洞、调皮的肤浅,只会令其愈益病弱。
她漂泊留落在西安城中,那怕她在初冬再度租房,冻成冰人,还是向往能租到一个充满阳光的温暧的小屋。很少的对话,甚至没有争论。有透视镜般的观察力,她复杂微妙的内心世界,柔韧适中,没有对抗,一种母体宏大创造力,围在温暧云雾般的氛围中,有一种文化得一发展的品质。
非常赞成伍尔夫的观点,女人想要写小说或诗歌(可以衍生为自己想做任何事),必须有五百镑年金和一间带锁的房间。伍尔夫对生活和自由说了简单真理般的话,不知道说在这儿合适不,伍尔夫女士愿意不愿意呢!看到豆田之西的文章,我眼前一亮,她难得有自由生长的空间,却想拥有完美的图景,在迷雾中显现出我们可能达到的轮廓,路径高峰。
豆田,绿油密层错综的叶片,珠露晶莹,凝视天空,微笑着向云彩太阳呼昭;美或光彩,她身上包含着持久存生的种子,孕育着颗颗粒粒饱满成熟的果实。
之西,一个活泼智慧的女子,在上千年的“兵马俑”者当中,行走在雨雾枫叶飘零的人行道上。远处的地平线,她三十岁往后人生的道路愿没有油腻、没有雾霾。
2017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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