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到办公室上班,今天一进办公室,桌上堆满了书报杂志,一大堆。理出其中有用的,也有一大摞,这些书刊,有的是订阅的,有的是中奖的,还有的是别人赠阅的。这段时间因为收快递不方便,自己还没有在网上买过书。
这一个多月,是去出了一趟本地的公差,在某个隔离点工作了一段时间。
午饭后,照例去小公园走一圈,小公园也是一个多月没去啦,就这段时间,好像换了一个模样。石榴花、夹竹桃开得正旺,栀子花已经有了不小的花苞。
今天刷屏的是荆歌写芦墟的散文《在芦墟》,发在最新一期的《人民文学》上。芦墟也是我故乡。当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也在芦墟中学读初中,因为父亲也是芦中的老师,所以我就住在教工宿舍里,就是荆歌写到的他家的楼下。所以,他写到的,我都是熟悉的。荆歌的父母,都是我的老师,一位教语文,一位教英语,还是我的班主任。大约在初三,两位老师都到震泽中学去工作,我也正好考入了震泽中学读高中,所以还是我的老师。现在想来,这是一段清苦又美好的时光,有空,我要把它写下来。
以前的一个湖南兵,好像是1989年入伍的,得了重病,因为没有医保,所有的治疗费用都要自己承担,只能发起了水滴筹。战友群里也在说这个事,我建议在湖南的战友发起一下,大家捐个款,表点心意。我记得,这个兵还做过一段时间的通讯员,所谓的通讯员,就是帮连队干部干活的。我没有让他帮我洗过衣服,但打扫卫生、取信送报、打水端饭之类肯定没有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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