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南通市的海安姑娘袁秋茜在2020年出了一本散文集,名叫《一生为一件事而来》。2020年岁在“庚子”,我在那年冬天从网上加了作者的微信后就顺便买了她的那本书。那本散文集子大约能有十几万字,文笔细腻婉约,把她的家乡黄海之滨的风土人情描写得淳朴而唯美,她的文字里弥漫着一股苏中大地上“很江南”的味道。
袁秋茜笔名“木兰溪”,同时因为她的名字“秋茜”音近“秋千”,所以不少读者们常以“秋千”戏称之。作者袁秋茜只比我的儿子阿蛋蛋先生大了两岁,她又曾跟我戏称自己是我儿子“阿蛋蛋的姐姐”,所以我也就很随便地称呼她了。我打小儿给我惟一的儿子起了好几个名字,比如“阿蛋蛋先生”、“金牌老鼠王”、“飞天神鼠儿”等等。对袁秋茜我也很自然地免费赠送了她好几个称呼,比如“溪姑娘”、“胖千千”和“木大夫”等等。
袁秋茜本科儿毕业于苏州大学,她笔名“木兰溪”,本科专业是学医的,故而我有时候就专门儿称她为“木大夫”。溪姑娘不单在文学写作方面有才华,最关键的是她本人的脾气性格非常好,而且为人处世还特别谦虚谨慎。比如说我很早就察觉到溪姑娘的字写得很不怎么样,唉!也怪难说的啊,全中国当大夫的人大多数儿字都写得叫人很难看懂认清嘛,所以木大夫自然也难免俗哇。每当我有机会见到“胖千千”字儿时,眼前就极容易联想起网上流行的“林蛋大”那仨字儿的模样来,让我多少有点儿乐不可支啊。在我下单买了木大夫那本散文集的同时,溪姑娘还曾乐哈哈地问是否需要她给我亲笔写下几句祝福语云云。“噢耶,你快拉倒吧,可别麻烦您嘞,我不用。”我这该是有多么地不懂礼数呀!可人家木大夫根本就不在乎我这种失礼态度,她依旧是乐滋滋地回复我说“不用就拉倒”。
溪姑娘去年曾狠狠地喜欢了一阵子摄影,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曾拿手机或者是相机对着红艳艳的橘子橙子一类的水果甚至是果皮热情洋溢地猛拍过一通,后来就不了了之没了下文。然而溪姑娘于文静里偶尔也会调皮一阵子,比如说她有时会突然在微信上给我“甩过来”几句诸如“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什么“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还有“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等等的词句。哈哈,我看后心里则常常是忍不住一阵阵摇头儿好笑。暗想这个长着一脸“婴儿肥”的胖千千真是天真得可爱啊!学到过几句唐诗宋词的木大夫就乐哈哈地显摆到俺这个饱经风霜的资深老装卸工面前喽。
一年多以来,我曾经常给木大夫亲手抄录些诗词名句并给她发图片过去,直言不讳地提醒她抽空多练练写字,以便她将来给读者签名儿留言的时候更有些面子嘛。唉!总之就是都怨我操心太多哩。溪姑娘总是没心没肺地“嘻嘻哈哈”地说她在单位工作时,天天都离不开拿笔写字儿的噢。真是拿她没办法呀。木大夫天性若此,没辙啦。
前年庚子岁末,木大夫曾慨叹说她出书,简直就是出了本儿“寂寞”,她是意在嫌弃和牢骚读者们对她写的书反响平平,忒不给力。我一听就“大义凛然”地告诉她——怎么可能呢?只需我一个读者就可以为她的书写上300篇读后感呀。天哪,我也真是大言不惭哦。人家木大夫倒是稳当人,她云淡风轻地跟了我一句:那能写得出来么?可得花上将近一年的工夫啦。“那算得了什么!”我脑瓜门子上的虚汗没留神居然有一滴直接掉到了手机屏幕上嘞。
去年是农历辛丑牛年,我的本命年啊!幸亏得俺自己是个属牛人呀,吹起牛来既方便不说还能占了免税的便宜。已经中断了20年没有写过东西的我,为了履行自己的诺言,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儿地连续写了100多天,每篇日更基本上在两千字儿左右,直到把我自己给写到了江郎才尽、黔驴技穷,最后实在是“无淡可扯”的地步哩,只好向木大夫搁笔投降。唉!我连2021年春节都没有休息,坚持着一口气写到去年三月二十号的“春分”时节。
我走路都感觉着有些轻松了,减肥啦!真是“文章消得我憔悴,衣带渐宽瘦了腿”啊!以后我可不敢吹牛嘞!今天下午,我偶然又忽来兴致想起来木大夫家院门口的那棵枇杷树啦!它是否又该绿叶葳蕤、繁花儿满枝头了呢?感谢溪姑娘欣欣然地跑到她家院外,眨眼间给我发过来几张那棵枇杷树的图片。果然,枇杷树早已是花繁叶茂,生机盎然哩!木大夫立于枇杷树下,仰头看花儿,她那里人树妩媚争窈窕,我这里最后写上两句:“溪姑娘,万事如意;木大夫,虎年大吉!”请勿见笑。[哇][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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