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传奇?传奇,就是你走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路,做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远方,并不是只有梦想在等着我们,还有那无尽的苍凉,也在等待着我们。
执意寻梦的,都是一些任性的孩子,不管他(她)是黑发,还是已白发。其实,上苍也不太喜欢这些固执的人类,所以就用孤单,做为对他们终生的惩罚。
尘世的花影与流香,终究如人生一般,都是要拿来揉碎的,剩下的,只有岁月深处的叹息。
一个终生不嫁的女子,或许就像一株选在寒冬开放的梅,那香,是清的,也是冷的,兀自开了,又兀自谢了,并不介意路过的人,是否在意自己的开放与凋谢......
如果不想被永远压在底层,那就要让自己充满力量,因为权势从来都是压弱不压强的。只有你足够强大,才不会被压迫。
只要你是一个弱者,不管在哪一个角落里,压迫都是无处不在的。人类虽然称其为人类,但弱肉强食的规则,却与动物世界里一般无二。你想淡然处世,但同类的牙齿是不会和你客气的。
上苍让人类饱受爱之苦,本来是希望人类能够明白:爱是痛,爱是苦,爱是施了咒的符,不可碰触。
可凡间的痴情儿女依然在说:今生无缘,但求来生。
原来,爱,是神也解不了的咒,爱了,就注定无法回头。
绘画会愤怒会轻蔑会讽刺,却不能畅快淋漓地骂人。相对于绘画而言,文字也许更快意恩仇。这看似无力的文字羽箭,射出去也能一箭致命。
其实,不管是盛世还是乱世,最卑微无助的,永远都是百姓;而最容易忽略百姓的,则是掌控着权利与财富的权贵们。
锦衣玉食的权贵们,在纸醉金迷的长夜笙歌中,是不会记得人间仍有百姓在饿肚子的。
朱门与柴门,不管在什么样的世道里,永远都是天上人间。
百姓终年如蚂蚁一般忙碌,终生也如蚂蚁一般渺小。百姓是渺小的,也是卑微的——卑微如野草,也顽强如野草。虽只是一把火就可以烧光的野草,但那根,却蕴藏着人类最顽强的生命力——至弱,亦至韧。
职位可以低,但骨头不可以软,一旦软骨,就容易犯贱;一旦犯贱,就有奴才的嫌疑;只做奴才不欺人也就罢了,如果再仗着主子的势力欺人,那就是十足的狗奴才!
因为仗势欺人,一直都是狗类的做派,人类是不该有这种恶习的。
天道轮回,善恶有报,一味地拜佛是不能解决根本性问题的,心不向善,佛又如何度你?
人的心里不是有一处桃源,就是有一座地狱。而如果既非桃源,又非地狱,那可能就是荒漠或戈壁滩了。
“恩”之一字,暖时极暖,冷时极冷。没有过人胸襟者,轻易不要去施恩,没有过人才能者,轻易也不要去受恩。
独自在岁月里穿行的女子,总有其独行的理由,但不管是什么理由,这样的女子,总与一个字脱不开干系:情。
在一个“土财主式”的老总眼里,不管天才还是人才,统统都是奴才。
上司对下属谦让,那是一种风度;而下属对上司迁让,则是一种奴性。
不要小看了职场上那些嘻嘻哈哈的年轻女孩,在利益面前,没有一盏灯是省油的;也不要小瞧了那些喜欢拍马逢迎的人,他们的杀伤力与毁灭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说出来的话如果不能算“话”,那就成“屁”了,而屁不是说出来的,是放出来的;既然嘴巴可以放出屁来,那嘴巴也就不再是嘴巴,而是“屁眼”;推而广之,脸也就不能称其为脸,而是“屁股”。
不贪恋温暖,就不会融化掉包裹在心灵外层的坚冰——一层是冰墙,一层是冰房子,任羽扇摇过,任策马驰过,都只当烟云,只当过客。
世上最让人鄙视的,就是视女人为钱袋为粮仓的男人。只会向女人伸手、或习惯于向女人伸手的男人,不是软骨缺钙,就是人格不健全,这样的男人,女人要他做什么?
对一个女人而言,如果她爱的男人对她是真心的,那他就是她的全部;而对一个男人而言,即便他爱的女人对他是真心的,她也只是他的一部分|——因为野心,和欲望。
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爱得再怎么深,也都是有限度的;而女人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是没有限度的、倾其所有的!自古至今,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因为痴情,而变得更理性、更明智,全都蠢得找不着回头路,甚至还搭上了性命。
时间是具有药性的。深的可以变浅,浅的可以变淡——这淡,让人静。在这静里,有伤口的地方会慢慢愈合。当伤口不再,便又恢复了自生自灭的野生本能。
政治的触角,总具有超强的穿透力。不管在哪一个领域,一旦渗入了政治的因素,马上就“繁荣富强”得没了边界。
文臣缺点才气不要紧,但万万不可缺少正气。一个缺少正气的文臣,不是让人觉得可悲,就是让人觉得可怕。
可悲,是因为他心里只有自己,可由于软骨又保不了自己,所以只能屈膝讨饶;可怕,是因为他心无众生,却又掌控着众生的命运,有时只需动动笔,就可以让众生血流成河。
文臣的笔一旦沾了血腥,写出来的,就不再是文字,而是罪恶。相比于武将的剑,文臣的笔,也许更具杀伤力!
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不是情种,就是昏君,情种与昏君对百姓而言,都不是什么福泽。明君治国,即便做不到爱子民胜于爱江山,但绝不会轻视他的子民。
明君心里从来都是心明如镜的,他很清楚:爱子民就等于爱江山,民在江山自然在;而昏君则不然,美人的一根头发丝,都要重于他的万千子民。
男人的心,总是宽广博大的,大得可以装尽天下痴情女人的眼泪。
为爱而生的人,也必为爱而伤。
凡俗中的女人一旦真正爱上了一个男人,没几个不变弱智的。本来就非妖非仙,又怎么可能把同类迷得一生都不能离开半步?
对于寻常人而言,生活就是一张网,无边无际,我们都是困于网中的鱼,撞来撞去的,最终还是不能摆脱,除非死掉了,才被拣出来,然后,扔出去。
世上有三种缘:在合适的时间里遇到适合自己的人,是一种福缘;在不合适的时间里遇到适合自己的人,是一种苦缘;在不合适的时间里遇到不适合自己的人,则是一种孽缘。
世上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血腥——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
很多事情说起来好象就在眼前,回首时才真切地感觉到,那都已经是往事了。一回首,就有些不堪。不堪,不仅仅是因为往事,还因为岁月的不可抗拒。
为什么要动心呢?动心之后必然动情,动情则必伤心——因为没有永远。
对于“情场”浪子而言,老婆生孩子和红颜知己生病,都是很无所谓的事情——顶多是损失个把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功利心重的男人,娶老婆亦带有一种急功近利的实用主义思想。
相爱就要相守,相爱却不能相守的爱情,不要也罢。
不管你要离开什么人,也不管什么人要离开你,无论他(或她)当时对你来说有多重要,都不要让自己的心从此死掉。因为生活还在继续,生命还要继续,走下去,只有走下去,才能看到生命中最精彩的段落。
2008.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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