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一个周末,接到父亲病重的消息,我回了一趟老家。回去之后,看父亲状态尚好,还安排我一起去地里干活。
父亲、母亲和我一起去了一块离家很远的玉米地。那是一块只有三分的地。玉米已经收了,只留下了玉米秸秆。因为地太小了,不适合让机器来打碎了,只能人工砍秸秆了。
那一小块地,因为父亲身体不好,母亲又常常腰疼,所以疏于打理。玉米地里,地边上的,到处都是草。
我站在地里,用锄头砍着秸秆,看着那些秸秆,被杂草裹挟着,不由想起了被疾病裹挟着的父亲、被疼痛裹挟着的母亲,还有被命运裹挟着的我。
地边上也满是杂草,杂草布满了向上的斜坡,往地里尽力地延伸。这些杂草就像苦难,压迫着我们的生活。我们想要从杂草中跳出来,只能依靠自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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