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编
第一章 到18世纪中叶,文人何以变为国家的首要政治家,其后果如何
法国的文人比较超脱,很少卷入日常政治中,但是他们十分关心政府的各种问题。18世纪法国国内特权泛滥,成为人民的沉重负担,这种社会现实使哲学家们产生了人生而平等的思想。由于文人们很少有担任公职的,并不了解政界的现实,所以他们的理论大胆而热忱,丝毫无法预见到改革会面临的阻碍以及发生革命的危险。
因为愚昧,民众对他们言听计从,衷心拥戴。而贵族则把这些学说当成巧妙的精神娱乐,忘记了一旦普遍理论受到承认,就会不可避免地转化为政治激情和行动。路易十六在行将葬身于民主洪流前的片刻,仍将贵族视作他的头号敌人,以为资产阶级和民众还是王室最可靠的支持者。可以说,整个社会都没有人料想到会发生革命这件事。1789年召开的三级会议仍然以为可以通过理性毫无震撼地对旧制度来一场改革。 “历史告诉我们,要使国民满意,只消在全国纠集若干无名的或无独立性的人,发给薪金,让他们在国民面前扮演一下政治议会的角色就够了。但是,在一场革命的开端,这种做法无不失败,不仅不能使人民满意,反倒使人民愤激。”
第二章 非宗教倾向在18世纪的法国人身上如何成为普遍占上风的激情,对大革命的特点有何影响
自16世纪宗教改革运动以来,18世纪时基督教在整个欧洲大陆已经失掉了一大部分力量。
由于教会尊重传统,承认一种高于个人理性的权威,并建立在等级制度之上,而这些都与法国文人们倡导的普遍精神相悖。因为教会是整个旧制度中最为暴露、最缺乏防御的部分,为要攻击国家制度,教会成为要被摧毁的首当其冲的旧制度。
但是托克维尔认为,非宗教在当时造成了巨大的公害。在法国大革命中,在宗教法规被废除的同时,民事法律也被推翻,人们的精神失去常态,不再有什么东西可以攀附,革命家的勇敢发展到了疯狂。
第三章 法国人何以先要改革,后要自由(没怎么看明白这一章)
政治自由在法国久已绝迹,当法国人重新激起对政治自由的热爱时,他们在政府问题上已经具有相当多的概念,它们不仅与自由制度的存在完全不符,而且几乎与之对立。在他们的理想社会中,只承认人民,没有其他贵族,除了公务员贵族;只有一个唯一的,拥有无限权力的政府,由它领导国家,保护个人。当人民被引入歧路时,他们一心向往自治,但是这种对独立的热爱根源于专制制度发生的某些特殊的暂时性的弊病,它绝不会持久;它与产生了它的偶然事件一起消失;人们似乎热带自由,其实只是痛恨主子。
第四章 路易十六统治时期是旧君主制最繁荣的时期,何以繁荣反而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
在路易十四最光荣的时期,衰微的最初迹象已经显露,法国在停止征服前便已千疮百孔。18世纪上半叶,巴黎日益富庶和扩大,外省不断衰败,社会陷于一种麻木状态。大革命爆发前三四十年(路易十六时期), 情况开始发生变化,人口增加,财富增长,国家财产和私人财产从未如此紧密地混合,但财政管理不善成为千家万户的私人灾难。社会的各个部分有一种内在的震动,社会精神不稳定,人们焦虑、惶惑不安,公众的不满在加剧。人们的处境越好,对旧制度就越无法忍受。一向毫无怨言仿佛若无其事地忍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民,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就将它猛力抛弃。 对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
第五章 何以减轻人民负担反而激怒了人民
大革命前,没有人想到过人民会走上舞台,人民麻木不仁,就以为他们是聋子,那些理应最害怕人民发怒的人当着人民的面大谈特谈那些经常折磨人民的残酷不公,揭发那些政府机构骇人听闻的罪恶,他们试图这样来解救人民,却使人民怒气冲天。
“正是无私的信仰和慷慨的同情感动了当时有教养的阶级,使他们投身于革命,而使人民行动起来的是满腔的痛苦怨恨的和要改变地位的强烈欲望。前者的热情终于点燃并武装了后者的怒火和贪欲。”
第六章 政府完成人民的革命教育的几种做法
路易十五通过他的革新和作恶,也通过他的精力和怠惰动摇了君主制,当人们看到过去与王权同样不可动摇的高等法院土崩瓦解时,他们模糊地意识到,暴力和冒险的时代临近了,一切都变得可能。
路易十六在他的整个统治时期都在谈论着手改革,在他主持的一些改革中,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就突然改变了古老的传统和习惯,有时还破坏了既得利益。这样,改革不仅推倒了阻碍大革命的种种障碍,更重要的是向人民表明怎样才能动手进行革命。
第七章 何以一次巨大的行政革命成为政治革命的先导,其结果如何
一些规定个人地位和政府事务的法律被废除或修改,国王敕令在司法秩序的所有部门造成混乱,下层人民陷入茫然无政府的状态。
第八章 大革命如何从以往事物中自动产生
主要是对前述内容的归纳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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