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终于在五月被想起
还不算太晚,某人说
战战粟粟的文字,错综复杂
没有意义、一直延伸;
被西北风散落,摇曳起草浪
时间的轮廓慢慢清晰
记忆,也开始有人去想
一些杂草卑微的生长着
——向着阳光、向着黑夜
向着东西南北和脚下的季节
面朝大山,春暖花开——
可不可以赋予万物全新的名字?
温度、欲望瞅准季节的裂缝
慢慢荒芜了一颗心,一颗种子
而土墙边,挤开15℃的妄语
失去了对风雨拍打的耐心
任由麦垛里生长出哔哔啵啵的春天
那些呐喊,破碎在镜子里的乱发中
季节沉默着,像是一个智者
人们能推开的,只有伸出的双手
这是一个可以悲天悯人的岁月;
这是一个可以妄自菲薄的岁月。
季节,在崩溃,在消散
在一些映入窗口的疏影里破碎
在一些梦和现实里交融
在候鸟划破的天空,随雨落下
一路上,闪身躲开的只有五月
还不算太晚,某人说
季节,终于在五月被想起
——《季节,五月》白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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