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这样说,人是各种规则交织而成的整体,是自成系统的。无论是深层次,不被我们察觉的,还是非常明显,甚至可以轻易被我们套用在别人身上的规则,都不免使我们焦虑起来。我们深知,人既然是规则所叠加而成的,那如果有人掌握了这其中一部分规则,那我们岂不是都要受制于人?那我们的自主性岂不是要丧失掉了吗? 关于以上问题,我的答案是不用担心。因为一切都是变化的,交织在我们身上的规则自然也是包含在内的。
生活中,人们都不愿与小人相处,因为小人反复无常,使得我们无法接近;而君子如龙,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我们却能与之相处甚欢。这是什么原因呢?二者同会因应变化,我们为什么会有亲君子远小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呢?因为小人变化随心所欲,我们无法掌握;而君子变化,纵是比小人变化多上千倍万倍,总有一条底线在那,即便我们不知道君子会如何因应,但我们有把握知道哪些君子不会做。
变化一旦具有方向性,势必会影响其它自身可能存在的变化趋势。换言之,自身可以通过舍弃某些可能存在的变化趋势来明确自身的方向性。当然,只要是变化,自然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除去了某个变化链中的一环,但也同时促成了其它变化的形成。就像工业的发展带给了我们前所未有的便利,但是我们却很少有人注意这样的方便是用什么换来的。自然,发展是必须的,发展所需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可避免的,那么我们就需要选择合适的路线,既能达成目的,又只付出我们每个人都能承受的代价(没有人注定是牺牲品)。
变化所造成的结果不都是好的,但我们可以使变化造成的结果不那么坏,这就要求我们首先要对变化有所觉察,我们知道,警觉性差的人往往是后知后觉,甚至事后不察,而警觉性高的人却可以做到先知先觉,乃至未卜先知。这是因为变化一开始,警觉性高的人就能够察觉,而这时候变化之势还只是初现端倪,改变起来要容易很多,与之相反,警觉性差的人只有在变化之势已经大成,已经很难改变其方向的时候才有所关注。
把握变化趋势,要在其量变引起质变之前加以权衡,于其各种趋势之中选择最合适的一种,否则至其大势已成,不说回天无力,至少改变起来已是难上加难。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树木落叶是很平常的一件事,那如何就能知道这片落叶代表秋天的来临呢?也就是如何才能知道量变与质变之间的临界点呢?
我想,“以不变应万变”或许可以回答以上问题。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我们所说的平常心,拥有一颗平常心,却恰恰是把一切都看成是不平常的。以不变应万变,“不变”的正是一切都在变化,如此,对于“万变”才能做到心无挂碍。既心无挂碍,则所见所闻便会清晰明了,各种变化趋势也会早早觉察,那对于变化趋势的把控以及调整,自然能得心应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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