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出发前身穿黑衣,
白雪纷纷落在长须,
转身之间替太子抹干了眼泪,
壮士出征需要高歌与烈酒。
樊於期的头颅,
在黑色雕花的匣子中冒着热气,
颈部的伤疤撒了盐止血。
壮士兮一去不复返,
易水还在奔腾流淌。
二千年后的房里,
她穿上了黑衣,
假装最老练的刺客。
睡眼惺忪立于枝头,
准备单挑那只聒噪的乌鸦,
拔光它的毛,
让它继续嘴硬。
可恶的事物、还有人。
就该千刀万剐,
扔到油锅里烹油煎炸,
毫不留情,六亲不认。
正面不行,
那就刺杀。
荆轲笑了笑:我已死。
荆轲笑了笑: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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