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爹的书橱里搜出三本书,貌似是我大学时买来读过的,当我说要回收重温时,老爹说:“你不是说给我了吗?那好吧,不过,那本《二十六史故事》可是我买的……”哦,怪不得看起来还挺白挺新呢。
看到《鲁迅》这本书上“徐文海”三个字,马上想起了大学时的这位文学理论老师,蒙古族,博学幽默。
第一次上课,先给我们讲了他小时候的奇特经历——被彩虹的光束直射过。我们从来都是远远地欣赏过彩虹,从未想过彩虹的两端竟然真的和地上的人接触过,徐老师当时站在彩虹光里一定是肃穆圣洁的。
后来又讲了他名字的由来——文海徐来,求学路上,光有文思泉涌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海纳百川。果然,他不仅是大学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还是中国作协会员以及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
他评论鲁迅的倔强与妥协,他叙说沈从文的谦逊和坚持,他赞叹林徽因的气质与才情,说到徐志摩飞机失事时他不觉调侃到“真是志在摩天啊”,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十五年过去了,徐老师的音容笑貌,课上的一幕幕,却近在眼前,又恍如昨日。
《一生/漂亮朋友》这本书是在学校门口的小地摊上淘到的,还有一本当代文学的《让生活更美好》,主要是价钱合适,才两三块钱,虽然旧了点。我还清楚记得外国文学尹振球老师和当代文学张连营老师,思考过“哈姆雷特的延宕”问题和浮士德的五大追求,被《大墙下的红玉兰》震撼过,记住了朱老忠的“出水才看两腿泥哩”……
书中夹着两张旧纸,一张的正反面有摘抄的名人名言和中午一点写下的一篇小随笔,另一张是和同学们看完《2046》后,为写观后感发愁时,不知谁随手写出的几点分析,包括主题、技法、双线索以及背景音乐,我果断收藏了。
《致青春》说:
这年华青涩逝去,
明白了时间。
疯了,累了,痛了
人间喜剧。
笑了,叫了,走了
青春离奇。
即使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我们依然行走在前进的路上。鲁迅先生如是说:“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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