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腊的艳阳下暴晒了近十天之后,回到西安就遇到了急速降温,温度跨度在十多度以上,尤其是近两日的阴雨天气,越发感觉冰冷得如同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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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陡然换季的天气又一次攻陷了我的身体,让我再一次遭遇了如去年冬季遭遇的鼻炎。更加恶劣的是,去年鼻炎犯的时候已经进入供暖季,室内尚暖;而今年鼻炎犯的时间更早,中秋刚过,国庆未至,鼻炎便轰轰烈烈地来了。
鼻炎的症状一如往昔,让我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尤其于昨夜最为严重,半夜竟因鼻塞而醒。
于是,我专门搜出去年写的那篇文字《鼻炎之痛》,如今的感受与当初文字描述的感受别无二致,却因为连日阴雨天气,无法像去年一样艾灸。因此,症状未得缓解。
今年觉得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病患的斗争颇有些力不从心,战斗力似有下降,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也大不如前,很有挫败感。也再没有像去年喊出“我的身体我做主”时的自信了。
晚间录制音频时每每被堵塞的鼻息卡了壳,试听录制的节目时,浓重的鼻音清晰可闻。不知情的听友估计会不解我为何会带着满腔的鼻涕录音,殊不知我的鼻腔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擤不出来,却又堵得严严实实。若非要奋力地排出些东西的话,除了空气声就是血丝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有些肿胀,总觉得鼻头已经硕大无比。鼻炎犯时,最受罪的就是鼻头了,一天能捏它千百遍。想起曾有人说,人的鼻子一生中都在生长,如此说来到我生命的终点,我该顶着怎样的一个大鼻头呢,想想都觉得好笑。
今晚依然如此,一会儿鼻塞得无法呼吸,一会儿又连打数个喷嚏,喷嚏之后便是清鼻倾泻而下,快的来不及擦拭。此刻的一杯红酒,喝得也索然无味。
想起主席说过的话,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而我与鼻炎斗已是心力交瘁,还谈什么与天地斗呢。倒不如与它和解,无论是无奈地接受,还是主动地感受,都必须领受此刻的鼻炎之痛啊。
又想起古时有孟姜女哭倒了长城,我便突发奇想,若是用一容器装下我鼻炎时的所有鼻涕,是否也能冲得倒长城呢?
想至此,我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于是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红酒,欣然睡觉去。
附:《鼻炎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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