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的夏天,她搭车回家送孩子。晚上,哄孩子入睡后,她去厕所,看见他的房间关着们,他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里边传来,并且还有女人的声音,她现在门口,仔细听,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很明显,但是听不清说什么,男人的声音温柔带着一反常态的笑意调侃着,两个人在秀电话煲。
她的大脑顿时“嗡”的一声,再也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一把推开们,男人一刹那的惊慌之后,变得淡定自若,跟没事人一样,面对女人的质问,更多的是理直气壮。说女人没有资格质问他,她没必要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说她没有资格管他,也不是她能管了的。
那个夜晚,女人永远也忘不掉,自己的卑微。没有再大声质问,没有像平时吵架一样愤怒辱骂,自己都惊异自己,能这样淡定平静和声细语地和他说着话。
他摊牌了所有,并声称,他和她的婚姻名存实亡,一切为了孩子。如果愿意,就这样暂时或者,等孩子长大点了再分开。但他爱那个女子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不管她以后跟不跟她,只要她愿意,他一定会娶她。
那晚的她,是人生中最绝望的一天,她坐卧不安,甚至想夜奔,看着身旁熟睡的孩子,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睡下后写了自己的私密日志,记录了自己的心碎,许久以来所有的蛛丝马迹一并涌来,令她几乎窒息。
酷热难耐的夏天,她的心刺骨地寒冷。连梦里都是哭着醒来的。原以为的事情是自己简单化了,一切的一切远比自己想得严重,一切的一切远比自己想到的要久。
甚至,一切都差点直击眼球,上演现场版的原配撞见小三。她每天在家里,他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出去会情人,便在家里大展光明地和情人打字聊天,她每天偷偷摸摸地看他的手机,看他们秀恩爱,看他们露骨的私密话题;看他们吵架,看他们一言不合就要分手的闹剧;看他们一会吃醋,一会甜蜜的反复无常。
一天下午,他从她手机抢过手机,质问她有什么资格看他手机,她反问他我没资格谁有资格?他抢手机时的强硬与气急败坏犹如一块巨石把她击得粉身碎骨。
两个月的暑假里,他仿佛是空气,又如一个机器,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抱着手机和情人秀恩爱,全然不顾这个家,甚至对孩子都是厌恶的语气,全然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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