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讲故事写文章的方式是独特的,他会用一种叫做“叛逆的酵素”来发酵他脑际中的故事,用一种灰色的笔写出阴暗的故事来。《觉醒时代》中北大学子连辜鸿铭先生讲的典故都听不懂,他们可是都是聪明透顶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都读不懂中国的历史,而是用一种反智的思维去拥抱西学,中国历史文化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放逐。莫言是在这样一些人“前赴后继”的影响下成长的,也因此种下了根植于他骨子里就有的反智。
孔夫子说:“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莫言反是。
与怨妇一样的莫言不同,余华是一个相对平和的作家,他就像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歪着头躲在一边看热闹,在看了一幕幕不同的场景之后,开始构思自己的小说。
历史是曲折的,生活是残酷的,不论多么伟大的作家,在写作的过程中,都存在顾此失彼的问题。当他在作品中放大代表某种意向的人物时,人物的相对体自然而然的就会被弱化。人类的痛苦是绵延不绝的,即便是最具观察力,最伟大的作家所描写的人间的苦楚,也无法穷尽天灾人祸所造成的一幕幕悲剧。与莫言所描写的人物世界相比,余华的笔更沉重,更具现实的映像,同样,在关注痛苦的同时,却有意无意的略过了更多阳光的生活场景!或许,只有苦难的人生写出来的小说才会具有冲击力,人们才会围在小说所描写的苦难场景上长吁短叹,沉浸其中舔舐历史留下的疤痕。小说作者就是要把那即将或已经愈合的伤口,用刀子揭开即将退下的疤痕,让读者重新感受一下痛的感觉,来一回自虐与自虐后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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