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斯医生对人的兴趣并非出于科学态度,也不带人情味。他只是想从他们身上找点乐子。他乐观地评判他们,每当揭开个人不同的复杂性格时,他就像数学家解除了一道数学题一样雀跃。虽然这些知识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途,但他的这种满足感是一种美学。而且他也并未察觉到,了解和评判别人给了他一种微妙的优越感。和大多数人比,他很少持有偏见,也不会对人不满。很多人对自己身上的恶习很宽容,而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却没什么耐心;那些心胸稍微宽阔点的人,能用理解的姿态包容他人,不过也是说的比做的多;很少有人真的能接受那些与自己不同的行事方式,而且还不心生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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