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立秋,阴雨。余小憩于门市。睁眼,忽一鼠堂而皇之立于地板之上,其似有拳头大小,全身通黑,乌珠间又似带白点,企图遁入墙缝。余大惊,忙唤醒余母。须臾,余持棍,余母持扫帚与其对峙。 不待那厮反应余母抡扫帚打之,忽而持另一段捅之,来回变化。黑鼠上蹿下跳狼狈至极。片刻,黑鼠抓住空隙箭一般冲出。余见状举棍便打。奈何黑鼠过于敏捷使其得逞,遂遁入壁橱缝隙间。余母见状取灭鼠剂一支,喷入壁橱间。那厮无处可遁遂从一端逃出。余早已等候多时,木棍眼看就要击中其脊背,如成功定可断其脊骨。那厮似乎可预知危险一个急转逃离棍下只听“哐”一声木棍应声尔断,黑鼠见余失利器更加猖獗。绕余木棍一周扬长而去。余母在其后穷追不舍,那厮绕至木箱堆后便不见其踪影。 余母拨开木箱探寻,始终不见其影。正当余百思不得其解。忽见一箱上赫然有一小洞余豁然开朗此鼠必隐于此箱中。余反复思索。既有前车之鉴定不可贸然开箱,否则这厮不知何处遁也。余望大门之外只见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眉宇舒展,计上心来。 余将木箱拖至路边,持木棍撬开箱盖。倾倒之。黑鼠疑似有诈,迟疑不前。余暗叹其谨慎。遂用木棍捅其一端,这厮终于不堪其扰遂离开,余用扫帚将其驱之。黑鼠重见天日,终不疑。遂往路中奔去。俄顷一车似疾风般奔来,黑鼠大惊终于知晓中计,遂往回奔可为时已晚,车轮顷刻碾其尾。其迟疑片刻,车辆尾随而至。黑鼠身体不堪压力,随即爆开鲜血洒落一地。终于死了个透彻 黑鼠虽狡终死于路中,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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