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线」
冷炙残羹, 把灰尘与菌落搅拌
嫁祸于喉的病房。
铁的窗似闭非闭,囚禁糜汁亦铐锁气息。
将篝火燃起,猎户的白刃噬得金黄
是日头的颜色,
是暗夜里的黎明,忽地起落。
于是周遭有了野草的欢笑,
有了狼群的低狺。
——死亡何尝不是件幸运的事。
缓步买过壅塞山洞时,光的线布了来,
便是她的身形。
呵,中又淌着一条长长的河。
神工鬼斧,山岳潜入地底
在泥土与岩石的交界,
以周年的抚摸,模糊着反差。
——要是时间改变流向,这三维的努力
便可信手失去,即可腾出手来
抚摸灵魂的载体
——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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