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驯养一些事物的时候,如果他们很听话(受自己控自)我们会觉得很省心。当出现反抗者之时,如果反抗只限于个体或一少部分,这一部分会被我们剔除(使其不在存在)。仍然留下一堆听话的,省心的被训化者。可反抗确实发生过,我们不得多用一套方法使训化者信服。
如果认同上文,请打开脑洞。我们自己就是被训化者。人类一步步积累起来的知识与智慧就是驯化我们的方式。假设有这样一种存在,他看管着我们。在我们无所知的时候他也无所作为。一但我们有了知识,知道什么,他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我们陷入以为知道却其实无知的状态。这样便于他的管理。这就好像我们遇见一个特别愚昧无知的人,他总是显得无所不知的样子。(就像苏格拉底所说: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很无知,也像笛卡尔说的我思故我在。)我们人类的每一次进步,似乎都带来一次革命性的知识重建。我们也赖于此做着我们自以为是的改善我们自己生活的事情。切不知,是为了方便管理我们的那个存在用知识诱导我们更加无知而已。
然后再说说这个存在在哪里。既然他能这么熟知掌握我们本身,他应该不在我们本身之外。也可能就是我们本身。再说大点就是一切存在的本身。这样说来,我们现在知道的更多的是我们本身之外的的存在。这个管理我们的存在一直通过我们知道我们本身之外的存在来驯化我们。当然,他也利用我们来驯化我们之外的存在。这或许是存在之所以存在的原因。存在就是驯化存在的原因。
或许佛陀知道了什么,不说。或者老子知道了什么也不说。禅宗也知道了,却不立文字,也等于不说。知道的自然知道,不知道的终究不知道。知道的或许也说自己不知道。
说了这么多,只是一个假设,其实我们都不知道。或许我们追求知识和智慧这个就是方向性错误。也许有一天,我们知道这一切的方式是一刹那的顿悟。
存在的驯化(驯化的存在) 存在的驯化(驯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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