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衣谷
我们知道香格里拉,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辖县级市,藏语意为“心中的日月”,它可是藏区非常有名的旅游城市。
正如世外桃源之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一样,香格里拉也之于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的小说《消失的地平线》,使得香格里拉为世人所向往。当然这是一个外国人的角度讲香格里拉宣传出去了,而在我们中国,也有作家写香格里拉,而意图讲香格里拉之美继续传播出去的。这里就得介绍首位获得茅盾文学奖得主的藏区作家阿来的新作《寻找香格里拉》。一直以来有关注阿来,毕竟他是藏区文学,乃至文化的有力传播者,之前在一个读书节目就提到了他热爱藏区的大自然,经常在山间去考察植物和自然景观,当时他说不久的将来会有小说出来的。而这次千呼万唤始出来地他的自然小说终于出来了。
该小说讲述的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美国约瑟夫•洛克以植物学家、撰稿人的身份辗转来到中国云南,在当地人的帮助下,沿途不断发现中国西南美丽且丰饶的植物、山川湖泊之美,蓝天白云下淳朴的生命,并把香格里拉之美传递给了全世界。
该小说设置得非常明朗,采用了独特的结构构件、章回式的富有标题的电影剧本的结构,非常令人看到阿来的全新样式的小说实验。而且作者也一开始就以倒叙回忆方式去展开小说的叙事,主人公洛克是一位植物学家他成功将香格里拉的杜鹃树、大风子树移植到了美国的植物园,让美国人可以看到中国香格里拉的植物,杜鹃树、大风子树这个时候是一种象征的,象征的是中美关系融洽,是一种中国优秀的文化象征,在熏陶着美国社会,作者也以洛克这个中美友好使者的身份,寄望中美美好发展,寄望人类热爱大自然,与大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人文主义精神。
希望作者的文笔,如刻画老人时期的洛克时,他就惜字如金却生动形象刻画出来了,如写到“风吹来,枝叶摇动,透过树隙的光斑在老人脸上晃动,他坐在长椅上,脸上现出隐约的微笑,陷入回忆。”这些文字展现了洛克慈祥老年的一年,这与他在下文写洛克青年探险香格里拉的人物性格是非常连贯的。
如在回忆中,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20年代,原来洛克也是因为詹姆斯•希尔顿的小说《消失的地平线》而来香格里拉的。故事在第六章回的“山间道上”,就写到洛克队伍遇到一个土匪,原来该土匪是不合格的土匪,原因是这个是破产的农民,活不下去了才上山为土匪的。于是看到土匪的伤势严重,他就协同两个侍卫去消毒和包扎土匪的伤口,这一个小片段就非常细腻地体现了洛克是一个如有爱心和同情心的外国友好使者。
在这里,洛克退伍去探险路上,除了自然环境,还有就是土匪是他们的最大阻力了。而其中作者有意地也深刻刻画了一个阿云山总管这个形象,原因是他的哲学思想是非常有深意的,如总管说道:“说不定哪天他们还得跟我们来往,大家都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就像我们不会把湖里的鱼全部打绝一样。”这就是有点我们俗话说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这里,通过洛克的观察,也写到了香格里拉旧社会的一种奇异的风俗,如他们不要婚姻,女人成为家庭的中心……这是一种体现香格里拉旧社会的一个小片段。而写到在泸沽湖畔的经历,就写到了洛克听到了老东巴吟诵经文,这种经文是临摹的象形文字,东巴不理洛克继续诵经,可见体现了东巴的虔诚的一面,这里也写到了非常有香格里拉风情的一年,如洛克的团队打猎到了野鸭,还有新鲜的鸭蛋,读者读之都非常想身临其境地抚摸那些还热乎乎的鸭蛋,以及很想尝尝纯天然的野鸭味儿呢。
此外,跟随洛克大队,我们看到了贡嘎岭的寺庙。但奇怪的是作者不按常理出牌,说寺庙其实一个破旧的寺院,这有什么好写的呢,读了之后才会让你恍然大悟,在藏区的寺庙都是正正的寺庙,因为在扎西首领研究,真正的寺庙是雪山,正如扎西首领会说这些佛塔似的雪山是观音菩萨慈悲,用巨大愿力从遥远的地方搬到这里来护佑一方平安的,谁也不能把它们搬去别的地方。是的,这是一种非常有藏区特色的。
去到香格里拉难能不看植物呢,于是在四十一回的山道上,我们跟随洛克的队伍,我们看到了他们不光走路,还一路采集植物,长着巨型掌叶的大黄,植株低矮的红门兰,结着晶亮的成对小红果的忍冬,如斯等等都是展现了香格里拉之静美。如果在香格里拉还有什么令人惊喜或者惊讶的就是在木里土司府里,就通过木里吐司的之口写到了“真身造像”了,也就是木里土司展现的那个佛像其实就是以叔叔的肉身去塑造的。这听起来有点毛骨悚然,但这体现了当地非常独特的文化。
说到雪山口,我们就读到他们遇到恶劣的自然条件的阻力,其中作者就以一匹骡子失足落山的事例来说明了这一点。还有营地雨水变成了雨夹雪,营地又湿又冷。于是在这行环境下的帐篷里,出现了非常重要的对话
洛克问队友一个问题:什么是最好的时代,什么又是最坏的时代?……他又独自用英语嘀咕道:“可怜的人,既然没有见过好时代,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坏时代。”和才进来,他懂一点儿英语,他说:“只见过乌鸦的人,也会期待喜鹊飞来。”这样对话是对旧社会不好的东西的一种需要更新的信念,这样的对话以和才的回应,就是说明了藏区人民虽然身处不好的客观环境,但也是非常渴望美好的将来的。作者如此一次,就是体现了希望藏区的香格里拉的明天会更好,同时希望香格里拉的美好景色和事物都可以更为广大地被世人所道也。
最后作者也写到了洛克团队看到了日松贡布的美轮美奂的自然雪山,如写到了绿绒篙、杜鹃、报春、马先蒿、龙胆、丁香、凝结着的露珠,在风中摇晃,绽放。这是非常美的画面啊,作者就这样以电影剧本的场景式的结构为我们体现了一种身临其境的香格里之旅,为大家一起去发现香格里拉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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