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不懂文学的人来说,谈文学,真不知如何谈。 她几次送我她写的书。读过几篇后,不免有些感想。由于自己不懂文学评论,不能就她的作品做像样的评述。我只是随便的闲扯,谈谈自己对文学的认识,对作品的一些感受。这样我就没有所谓为名人撰写评论那样的压力。我只是想为朋友说点什么,也借此来洗炼自己的思想和对文学的探讨与学习。
她的小说,主要写她对生活的感受,写她最熟悉的生活,感受最深的东西。她很有耐心地、不惜笔墨地叙述。她的叙述风格,采用对一个情节、一段文字、一句话或一个词展开想象,层层深入,娓娓道来。每一段语言,每一个片段,细腻丰富,闪烁着思想的碎片。
读她的作品,感觉就像一个女子,手拿着针线,一块补丁一块补丁地缝补。每一个布边沿口,都是一针一线很耐心很细致地做活。不急不燥,针脚细密。文字叙述宛如细细的泉水,你只看见清澈的沙粒,却觉察不到静水的流动。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女子,用心去抒写自己周围熟悉的生活,信手拈来,处处显示着灵巧清秀。
作为一个在山区农村长大的女子,早已饱经了底层生活的种种。一个用心观察用心灵抒写的女子,她的成功,一半是缘于大山深处的故乡,给了她人生的苦难和成长。另一半是她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
认识她,是她还在读师范的那一年。在师范院校的门口,我和她的同学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的瘦弱女孩,感觉风都能吹倒她,说话声音很小。
我们在茶馆喝茶时,她递给我一本他们办的校刊杂志。那时,我只是以一个“民刊”的约稿人和她见面。因为在众多的稿件中,我发现她的一篇随笔散文相当出众。随之打电话问她的同学,能否联系到她,很想见识一下这个有写作潜力的女孩。
我们仨在茶楼里,要了一壶龙井,茶倒是没喝多少,更多的时间是谈写作。
那时我是不自量力地给她写作建议。我对她说,你一定会成为作家。就从你在你们校刊上发的几篇随笔散文,我看出了你的潜力很大,很独特。要成为一个真正有影响力的作家,并不是很容易。第一,你今后的写作不要去走某某作家的路子,要有自己独立的写作风格;第二要具有文化批判的写作意识。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她是作家了。现在她已是知名作家了。
我读到她的作品,还有某些作家及评论家对她作品的评论。有些评论,写了对她的推崇和更多的赞美。更是把她界定为80后的写作。我不喜欢以年代来区分思想。
我不想过多地像评论家那样以惯有的思维,罗列许多行业术语。文学也有文学的行业术语。我大多看到的对文学的评论文章,都有类似相同的术语和关联词,没有深刻的剖析和对命题本身的研究。好像不说出那些连串性的惯常用语就不是评论的基调了。鲁迅先生说,多去看外国的批评家怎么写,中国的评论家文章,不值得去读。也许,这一点真实地说出了中国评论界思想的匮乏,他们都是体制内的研究方法。
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需要文学?一位欧洲作家临终时说过:“多一点光明”。我们为什么需要文学,文学不是说几句空话,而是需要作家的思想带来光明。
她的小说语言所表现出的密度与空间,描绘与叙述,艺术与弹性,“功夫在诗外!”
她的小说具有民间性和故事性,作为故事本身,故事背后所隐藏的语言,值得去探究和深思。
(此文为10年前旧作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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