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拜年这个词,是因为闺蜜小荷,确切说,是过年的小聚。
过年前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见上面,直到昨天才各自有空联系了。
她说,要带干女儿来我家拜年。
我说,整个春节假期,因为要照顾医院的爸爸,我基本是闭关状态,没有见过什么人,更别说拜年,趁开学前,大家一起聚聚就好。
她说:“其实我希望这是一种仪式感。女儿叫我干妈,就得有这个仪式感,平时都忙没怎么聚,希望以后每年都有这个给干妈拜年的仪式,让她对我这个干妈有记忆,有仪式,而不是仅限于口头一句话。
想来,还是闺蜜心细。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干妈,每年没见几次,有时候时间长了也对我没说印象,毕竟,几岁大的娃,能记住的不多。仪式感,是一种对身份和行为的尊重,生活总,多点仪式感,还是很必要的,况且我泱泱大国,自古就是礼仪之邦,仪式,也是一种美德和文化的传承。
我们的拜年从自助晚餐开始,饭后就到家里小坐了。干女儿玩得很开心,冷清的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小孩子的快乐真简单,一个相互传递的瑜伽球,让她开怀大笑了大半个晚上。童年,真好。童年的日子也短暂,或许,我这个当干妈的也该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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