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雨衫穿着一身素色长裙,一脚踏到一地的枯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雨点密密麻麻的砸到她身上,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来,天黑之前穿过这片林子,找到落脚的地方避一避才行,一边想一边走着,一连串的枯树叶被踩碎的声音。简雨衫突然停了下来,整片林子除了细密的雨声,没有一点声响‘难道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怎么连一个活物都没见到?’简雨衫心想,一边加快了脚步,夜色渐渐从四周一点点的把整片林子包裹起来,还有细碎的声音也从四面八方向简雨衫袭来,越来越近,简雨衫停下了脚步,握住剑柄,一地的叶子被地下蠕动的东西拱起来,堆到两边,就要到她脚边的时候,她一刀砍下去,渐出来黏糊糊的液体,喷到她的手上,衣服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还没来得及反应,脚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一下子把她拉到,她回手一刀劈过去,翻身爬起,刚要迈出步子,又被另一条触角一样的的东西抓住脚,一刀下去,又涌出来一股子腥臭,简雨衫搂住身边的树,蹭蹭爬上去,极力地想透过黑暗看看地面上的动静,可是什么也看不见,心脏怦怦的乱跳,耳边只有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林子又恢复了寂静,这时她才感到脚踝处不太舒服,一把扯下缠在脚踝上的东西,一头还汩汩的流出腥臭的液体来。一整晚,简雨衫就警惕的呆在树上。天快亮的时候,雨也慢慢的停了,简雨衫借着微弱的光亮凑近一看,‘这东西就是树根嘛’被她砍断的截面处是暗红色的,还散发着臭味。一种奇怪的想法涌上心头,‘难道这林子里的树是吃活物的?’她用剑砍了下自己待的这棵树的树干,从刀割破的的地方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来,滴到地上,渗到厚厚的那层叶子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背后发凉。把那块树根扔下去,没有什么的动静,简雨衫便顺着树悄悄爬下去,这时太阳正从东方慢慢升起,简雨衫大致地判断了方向,一刻也不敢多停,想赶快跑出去,以免再有什么麻烦。身边的树越来越稀,简雨衫就快走出林子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沾了不少像血一样的腥臭液体,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还会闹出许多误会,任凭她去哪家讨口水喝别人也不会轻易开门,她一边走着,看到了一条小河,小河的上游有一个小村庄,她蹲下来洗了洗,就朝着村庄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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