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用筷子撅一块尝尝,你到底在嘎哈呢,看看你捅咕捅咕的都黏糊成啥样了?非得把我逼急眼啊?
我就喜欢她那碴拉劲,嗑瓜子的牙缝能把大碴子嚼成小碴子,小碴子满牙床子倒过来倒回去磨成面糊糊,然后吐沫漫过嗓子眼儿,一股脑把苦辣酸甜咂巴下去。
那男人长得雀黑雀黑的,还罗圈腿都不是大毛病,黑皮肤好啊,对得起人类的颜值,不出国土都可以美称非洲访客啦!
苞米穗他爹是谁=茬,是苞米茬啊。
儿嘞,啥时候回来看看妈啊?种地下籽可山漠岭的绿,妈就上山把稀嫩稀嫩的柳蒿芽,刺老芽,猴子腿采了三筐,焯了水,冻冰柜里,留着你回来吃个鲜灵。
哪个老爷们天天呲呲哒哒自己的媳妇?裙子太短,沙楞地换一条;抹的啥口红啊,离老远还以为你咬一根哈尔滨红肠呢;那锅台锅盖都是焦黏的河勒,窗台的灰都有门槛子高;炒个白菜片水了八叉的;给孩子梳个刺毛撅腚的头;腌半坛子榛蘑整个儿齁咸齁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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