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和叔婶子聊了几句家长里短,讲究起村里要水钱,每家几十块钱,也没有人和干部们计较。就着婶子自己炒的核桃糖,喝了一杯水,回家看了看。落叶满地,软枣树上结满了软枣。
一棵不知道什么东东的藤蔓上,结满了红玛瑙似的果子,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剥落叶 剥落叶摘了一颗软枣,填在嘴里甜丝丝的,已经不涩了。
剥落叶叔骑三轮电动车送我到河堤上,拿着竹耙子和一把铁耙子,搂树叶子,由于树底下有许多杂草藤蔓,用竹耙子不好使。只好用铁耙子搂,虽然说容易穿上许多树叶子,需要随时往下摘,可比起竹耙子来还是好用多了。
剥落叶 剥落叶搂着树叶子,想起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啦呱,什么时候咱们的钱和这些剥落叶一样,一划拉一大包,就好了!
记得那年大队里卖老队部的房子,有个贩豆油的老伯,挎着一个人造革提包,哗哗地上下翻腾着大大小小的票子,边翻腾嘴里也没闲着“这不是些剥落叶!这不是些剥落叶!”一副志在必得舍我其谁的模样。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有个在外边承包厂子的大叔,仅仅抽出一张银行支票就有两千块钱,而翻腾钞票的老伯满打满算提着不过千把块钱。自然没能抢到手。
从小时候搂树叶子拾柴禾都拾不着,到现在树枝子死树干都没有人稀罕了。
剥落叶 剥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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