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少时,喜欢春天,看着那一树树繁花,嗅着那风送来的芬芳,春衫一着,就明媚了季节。虽然,偶尔一滴雨,也会打湿心底事,但一朵花,就能开出芳香无比的故事。青春,能毫无顾忌地笑,也能肆无忌惮的哭;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堆砌、有仗剑走天涯的豪情、有诗酒趁年华的快意。
因为年轻,老觉得日子用不尽,不停伸长脖子眺望未来,貌似有很多话要去跟三十年,四十年后的自己说。
光阴的流里,我是一个生涩的舵手,懵懵懂懂地拿起短棹,划入激流。在波涛里沉沉浮浮,一路或逆风溯水,或跌宕落差,或直击崖岸……所幸,跌跌撞撞,得得失失之后,终于划入相对平缓之处。然,时光不居,转眼就过了不惑之年。
简媜说:“年轻像一件薄薄的花衬衫,即使是恶寒天气也能招蜂引蝶把春天骗回来。四十岁不是,像穿着别人闷了两个冬天没洗的厚大衣,再怎么谈笑晏晏,就是有霉味。”
春天已经远去,厚大衣的霉味已然不在意。我已走到秋高气爽的季节里,颇有“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之感。
回望来路,舍弃了的,我不后悔,捡拾起的,我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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