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江边的提坝一路向北,迎面而来的西南风除了带点热浪却感觉不到一丝丝凉爽,看着江面因风吹拂而荡起的一条条水纹,儿时的记忆沉封打开。
不记得是几岁,只记得那时候的妈妈还是一头精炼的短发,住的地方是由木制柱头+黑色篷布搭建而成的简易房,夏天太阳暴晒之后温度奇高,所以晚上会拿着小板凳爬上提坝坐在江边聊天。那时候父母是来县里打工,我没有具体他们工作的记忆,也许是白天被锁在家里的缘故所以无从得知。
走着走着发现了以前游玩的地方,可是记忆中的江边有个屠宰场,现在却是没了一点痕迹,如梦一场。
第一次到屠宰场的上午,看到一头牛被由木桩绑着的绳子捆着,旁边的几个人在烧着热水,交头接耳的聊着什么。看着被绑着牛,在儿时的自己看来有手掌大的牛眼精是那么的清澈见底,眼角有泪水划过,死死的盯着我,好似在诉说它的牛生是如何辉煌灿烂。我不记得自己是是什么时候回去的,是否看到了最后,也许看到结局,但是我选择性的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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