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城市下雨了,你在的城市下雪了。
抓住春天的尾巴,雨儿调皮过上了“泼水节”,而在我的对角线上的那个州市下起了雪。
刚刚起床,就收到铁哥们的一条消息。
“我们这里下雪了”
我很吃惊,怀疑他再和我开玩笑。
“下冰雹吧?不可能是雪吧!”
“雪啊!”
“棉花雪?你还是给我看看照片吧!”
几秒后,一个视频穿了过来。
原来真的是雪,是雨中雪,没有鹅毛般大,没有梅花般形状,只是零零散散,如同一粒粒白米,落地即化,入雨即化。
“我个时候下雪,觉得好奇怪。”
“都快夏天了,还下雪”
“这是一个漫长的冬天,仿佛在冬天里蜗居了3个月”
这或许是人类历史上最长的一个“冬天”;也是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次“寒假”;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整个世界安静了、暂停了。
在家上网课的我,躲在屋檐下,裹着毛衣,看着连绵几日的阴雨,心中不免有些寒凉。
回来时,家乡的色调有点单一;可现在家门口被一丛丛绿色团团围住仿。佛归隐山中的刀光,不与世俗纷纷扰扰。雨儿们跳跃在绿叶上,爬滚在屋檐上,流淌在院场上,滴落在心田里。
家里的茶一亩连着一亩,绿了山头,可家人却无能为力。低价格、高劳动力加之雨水,茶已经放肆的生长,贪婪的吮吸着夏天最后的甘霖。
记忆中,妈妈总是顶着大雨,身穿雨衣,娇小的脚上穿着笨重的雨靴,背着茶篮,一只手打着雨伞,一只手采着绿茶。这是一个农民的信念,一个农民的使命,这是一个农民的本分,那被茶叶抹黑的满手裂口,用胶布贴了又贴,创口贴掉了又贴。着实用信念走过来一个又一个雨季。
点点滴滴的思念,淅淅沥沥的阴雨,零零散散的回忆,漫漫散散的话语,其实是心头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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