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生病于我而言是个神奇的状态,特别是头痛的时候。虽然我没有梵高那样的天才症状,能把自己的精神幻想变成可读可赏的画作,《星空》这种作品绝非正常人而为之;也不似弗洛伊德,能跳出自己分析自己,把意识剖析地如此深刻。但是,生病时候,可能由于悲观,会对各种信息做出绝对判断,并且在脑中运转不休,通过各种幻想,把信息糅合在一起如同过电影一般。我也曾试图跳出这种状态,去描绘理解那些自动补充的东西,可果然是普通人,也没有什么精神问题,只不过平时就多思多想的自己,在生病时候想得更多更流畅罢了。
生病时的人生境界明显比平时要有高度,感觉会因为自己的不适而用悲天悯人的情怀去关照自己和他人吧。
头疼,还是休息咯…
乱
心里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是不是又到了所谓的毕业季,得上了所谓的毕业综合症。今天一觉醒来,甚觉怅然,这到底是一段怎样的日子,又该如何定义自己和大家。我不是一个洒脱的人,在很多问题上都容易纠结,昨晚的酒让我记起了太多太多,短短一载,如有三秋。
一直很羡慕一室友,能放大自己眼前所拥有的,一点一滴都珍视起来。大多数人都在抱怨的时候,他还能投入在那件事里,这是功力,也是心态。我想他肯定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认认真真做了,怎么会后悔呢…水滴石穿,必有成就。我很早就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大多数的时候都在后悔,可后悔有什么意义,不过拿过去的事情折磨自己罢了。
于普通人而言,很多事情都很无奈,与其挣扎不如面对。在逆境中,更要考虑自己的成长,只是抱怨,就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而更难受,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解铃还须系铃人,逆境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只有改变自己才能改变逆境,可到底,环境还是那个环境,不过是自己变了而已。
同吃同住的日子里,我从室友身上学到了很多。对彼此而言,不过是生命中的过客,有些会放在心里,有些会放在光阴里。我想,我不会忘记,我的身上有你们的影子,那不是光阴能带走的,那是生活的沉淀。
归途
这一次的毕业显得相当从容,可怜学校没有给我们一个称得上的归属感,没能把十个月的感情化作泪水涌出。大家都明白,这里不是家,只是旅途的一站,经过了这一站,才会有更广阔的天地。
福州跟以往一样的炎热,不过太阳似乎欢乐了很多,并不觉得身上的汗水是难受的,今天的各奔东西是真正意义上的各奔东西,可能大多数人都不会再见了。火车站飞机场都是繁忙的,那里是期待的起点,十个月的时光,就化作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像做梦一样,转眼间就抓不到了。
我又回到了上海,这里跟半年前没有什么区别,那些可爱的亲爱的中文系同学也还一样,他们的研一就像大五,还在同一个班级,传着同样的八卦。十点钟烧烤走起,几杯啤酒下肚,一聊就是一两点了,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可是,快乐不就好了,何必在乎它短暂与否呢?
躺在床上,酒精还在刺激着神经,恍恍惚惚一瞬间,就像这二十多年的生命,何曾如夏花,何曾真的绚烂,在天地眼中,不过如蝼蚁般庸庸碌碌。自以为是的辉煌,竟如此可笑,我们仅仅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罢了。
记忆
昨天在复旦校园里逛,碰到了几个学弟学妹,脸是真的很熟悉,只是名字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尴尬地打个招呼,肤浅地问个好。这种感觉真是太沮丧了,明明应该很亲切地交流一下近况,气氛不对,大家都忍不住赶紧打招呼逃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记忆力跌落地这么厉害,怪不得在这个行业久了,出来之后就什么都不会了,BD的教化作用太可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丧失了动脑能力。
回到学校,就发现自己想象中的美好校园,也会有这样那样斑驳的伤痕,现实总是太现实,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是纯洁无暇的吧。不过跟同学朋友相聚的时候还是很开心,一年or半年,也并没有啥大的变化,他们在讨论一些最近的八卦时,就会突然意识到,原来彼此的生活已经离得太远了。
刚好碰上上海暴雨,跟同学在陆家嘴吃了饭就被堵在饭店门口,走不出去,等雨小了点,就迤迤然走在高楼林立的繁华CBD。高楼真的越来越多,当时的心情就像屌丝进了奢侈品店,一副外地游客的姿态,拿着手机一直在拍。继续逛的时候,雨又大了起来,这时候刚好卡在两个地铁站之间,只能硬着头皮往下一站过去,唉,狼狈不堪啊。
为什么总要来上海、来复旦呢,也就就像孩子刚离开家,还总会想念吧,这里是不折不扣的精神家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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