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7日,星期六,阴转雨。
昨夜一场大雨直把俺从酒梦里搅醒,我听得袭人在外间唤麝月端炖在炉子上的醒酒汤,那麝月听雨入眠正在酣梦里,哪里能够听到。我听那袭人的感冒风寒似乎更重了,还是晴雯起来一边端汤,一边对袭人道,你就安心睡吧。 汤喝完,俺也酒醒了,一会半会也睡不着,听那雨声夹着风声一阵紧一阵缓,似音乐般。闲着无事,想起林妹妹又该生气了,她若知道我又和那般肮脏男人海吃山喝保准又要使小性儿,有想问几个丫头林妹妹是否来过电话,看她们睡的正酣又不忍心。左右没事,胡思乱想,俺的宝钗出差也该回来了吧,唉!若是她能和林妹妹合二为一该多好。当今这皇上也不知怎么了,自己体恤民情,关爱民生,禁止官员们纳妾,上下交口称赞。可这官员们照样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里都是一个老婆,暗地姘情纳妾丝毫不减,并打上西洋标签:此乃个人隐私,他人不得干涉。说实在的,就是允许纳妾,林妹妹也不可能做俺的侧室。真正是人生一大憾事! 天光泛白的时候,俺迷迷糊糊又睡着了,梦见俺和宝钗,黛玉在一起戏水。 一大早先去看了林妹妹,医院的条件很好,这一阵她休养的气色好多了,我看她没有大碍,抚慰几句,听她唠叨几句少喝酒,少和那些肮脏男人来往的话,俺满口应承后,便告辞出来。 招徕茗烟一起去薛蟠的跑马场,那白马是个烈性儿,一会半会征服不了,马场的泥地打滑,名烟看俺在马上笨拙姿态,直担心地喊:俺地爷!快勒缰绳,往回带,往回带,夹紧马肚。俺还是被那马撂蹶子给摔了下来,栽了一身的稀泥。一边的薛蟠幸灾乐祸大笑道,你还以为是那多混虫媳妇子呢,那白虎好骑,这白马可难驾! 训了那白马一天也没驯服,俺不服气,率了无数跤,跟班的小丫环带的几套衣服都换完了,那茗烟担心俺摔坏哪里,回去不好交待,眼看着又下雨了,便劝俺改日再练。 晚上,薛蟠招待。回大观园时已经10点多钟,俺看袭人躺在床上嘟着嘴,便上前问她喝姜汤了没有,999感冒冲剂有没有喝。她不肯声,俺知道是玩了一天连个电话都没有,她生气了。晴雯这时端了托盘来,里面有几样时新小菜和一壶酒,她姿态妖娆,笑着说,听说公子近日酒量大长,本姑娘请公子小酌如何?我一看是这个小狐媚特意为俺准备的,不禁捋袖,说,好啊,本公子奉陪。 晴雯脱了薄衫,只穿了件水红色的吊带裙,不禁弄得俺春心荡漾,两人作回环诗斗酒,那麝月等见这边有夜战喝酒的喜乐,也奏过来喝了几杯。一时间晴雯有些多了,直喝得两颊绯红,她叠起葱葱纤指唤道,公子快来伺寝。呵呵,俺暗道,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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