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进银行,米虫发现排队的老人认识不认识都在熟络的唠着磕,好在口罩还周正。
“李师傅,大厅人挺多了,暂停进入吧”,大堂经理说忙不忙的招呼着门口的安保。
安保是个勤快的,立刻扒拉几个坐凳放在门口,一米间隔顷刻腻歪上几位主。
许是暖气缴费期,老人颇多。手里捏着叫号单,眼瞄着窗口滚动的序号,还时不时摸摸胸口,一看就晓得干啥了。
“大爷,用笔把缴费号写在纸背后,这样快些”,大堂经理挨个地劝。
瘸,瘸,老弱病残看着就揪心。大堂经理迎着新进的伸手做扶势,“不急不急,空旷点坐,叫号才办呢”,这服务态度更周到。
只有两窗口,坐等十来个。大妈坐不住,东看西看地遛,大爷坐着坐着就认出熟悉的身影,招呼一打开唠。交个费早晚的前后脚,办完的不急,没办的也不急。
门口拦了几个没码的。这年头场所码不扫,门也没。失望归失望,老人也不缠,悻悻而归。许是忘记拿手机,许是没手机,许是老年机……很多不确定因素,只能按章办事。
大厅里磨磨叽叽的办,快不起来。全是钞票的干活,坐好,掏啊掏,数一遍交进去,机器过一遍,零头不对,再掏,再掏。米虫眼睁睁看着一位,语音提示“六毛六毛”,就是掏不出,抖个半天裤子口袋,摸两毛,再摸一毛,再摸两毛,再摸一毛。
老人自力更生,就是这样缴费的?米虫无法直视。
爹娘,咱家的啥费我来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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