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母亲节

和母亲的关系慢慢缓和

大抵还是受环境的影响吧

记得第一次准备母亲节礼物

还是小学三年级

虔诚认真地手绘了一张小卡片

做成可折叠立起的模样

母亲收到非常开心

但并没表现太多

把它放在电视机上

过了几月 落了灰

然后 便不知去向

青春期叛逆的好多年间

母亲节似乎被遗忘

像曾经落了灰的礼物

有些印象却不再被提起

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参加工作

日子消逝在琐碎中

印象中母亲还是老样子

脾气火爆 对我总是吹毛求疵

我也以沉默对峙 或回之怒吼

言语间的硝烟味不曾散去

近俩年有所好转

但逢与母亲相关的节日

依旧只是发个红包聊表心意

连祝福的话也不能说出口

噎在喉间 无法逾越唇齿的枷锁

今天也一样

趁母亲去打牌

拿出钱包里仅存的几百元现金给她

祝她多赢点

关于母亲节 只字未提

这样 也算难得的进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