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刷子爱洗澡
“安杰,你去哪儿了,怎么受伤了?”已经病好的余婷问她。
安杰没有主意,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余婷。余婷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你说是做梦吧,可伤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你说不是梦,安杰是怎么到达市区,又怎么回来的?要知道这一来一回开车都要两个小时。
两人穿好衣服,要下楼去找余爷爷,她们决定请余爷爷帮忙。
余爷爷,刚打完太极。听了安杰描述梦中经历,遂决定,吃完早餐,立即出发去找他的老友。
余爷爷带这两人,在村里找了一辆四轮车,到一个叫半坡的地方。
到坡脚,没有大路上去,大家只好步行。
三人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左边是竹林,右边是稀稀落落的坟地。风吹着竹林哗啦啦响,吹打在每个人身上,凉飕飕的。明明是大太阳天,可三人却一滴汗也没有。刚才在路上叽叽喳喳的余婷也不作声,紧挨着安杰。
走到一块石碑处,碑上有“哭坟岭”。余爷爷带着他们走进碑后面的小路,进入了竹林。
一进入竹林,凉飕飕的感觉更明显了,走了大概十分钟,他们在一座红砖房前停下。门前有一个老人在喝茶,他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三个杯子。看到他们三人也不起身,余爷爷走到他面前,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
“老弟。”余爷爷喝了一口茶后开口。
“闭嘴,喝茶。”老人毫不客气的堵了回去。余爷爷拿着杯子的手抖了抖,忍了下来。余婷和安杰大气不敢出,不要说喝茶,连坐下也不敢。
大概过了半小时,茶壶里的茶水喝完了。老人起身去屋里,过了几分钟,拿着一本泛黄的书出来。
他看了看安杰,笃定的说:“你有大麻烦。”
安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老人又到:“我可以帮你。”
安杰激动的看着老人,“不过,我只能给你一些指点,至于破灾嘛!”老人捻了捻胡子,“还得你自己亲自去做。”
余爷爷在旁边沉不住气了:“老秋头,你倒是说吧,何必为难这孩子。”
被叫老秋头的老人瞪了余爷爷一眼:“余老头,你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撂挑子。”余爷爷住嘴了,他知道老秋头说到做到。
“小丫头,你跟我来。”
安杰看了看余爷爷,余爷爷朝她点了点头。于是她跟着进了屋子。
一进到屋里,安杰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一个木偶引她到一处蒲团跪下,另一个木偶递给她一个碗要她顶在头上。这些木偶身上没有线牵着,到底是怎么动的。
秋老头燃起六柱香,分了一半给安杰,要她拿着,他自己拿了另一半朝案上雕塑拜了拜,插在了香炉里。而安杰这一半就拿在手里,安杰又是顶碗又是拿香,甚是辛苦。
秋老头对着雕塑咕里古鲁的念了一通,然后啪的一声,像打鸡蛋似的样子往一个碗里倒东西,连续倒了三回。双手做成捂着什么让她往里吹一口气,然后又叽里咕噜念一通。把安杰弄得稀里糊涂的,像个机器人般按照他说的做了一通。
到最后,秋老头递给她一枚黄纸符,对她说这可保她一命。然后就将她撵了出来。
余爷爷看到安杰出来,看到她手上的黄纸符,只叮嘱她贴身携带,然后一行三人启程回家去了。
天边乌云开始集聚,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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