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战野人(下)
听到这些对她来说很有帮助的事儿,让原本罩在她身上的不安稍有减轻了。接下来,她协助阿布扎为男人捣制解毒的草药。因为男人的毒中得较为严重,已经昏睡过去。阿布扎凭着自己丰富的制药经验,解药的剂量需要在自己刚才的基础上大大增加。就在这时候,竟响起极其怪异的喊叫声。
“怎么了?”女孩惊疑地问阿布扎。
“是他们来了!”女哈顺着阿布扎指定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群手执武器、只用兽皮遮住下体的野人正朝她的方向走来,行进速度不是太快,似在注意着周遭的动静,有的还爬到茂密的大树上掏鸟窝……
几个赤着脚踩着石头朝这边直走的野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真叫人害怕,让她想起当初男人要把她丢进海里喂鲨鱼时的凶狠模样,但这些神经兮兮的野人无疑比他恐怖多了。胆小的心理作祟,她开始想怎么往树多的地方躲去,或者赶紧逃回山洞里去……
但是,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些愚蠢的念头,站起身来,对阿布扎说:
“请你一定要帮我救回他的命,在他痊愈之前的日子就替我照顾一下他了。”
“您这是……”虽然还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但阿布扎也大概领会她的意思,知道她这是无奈的选择。
“抱歉,我没办法劝止我的族人们的行动,我只是个下等的药剂师的助手。”对于阿布扎的愧疚,她只莞尔一笑,迈起微微颤抖的脚步。
“再见了……”她远远地望着他,对他说。说完便只身前往野人那里,一定要在野人们发现男人之前拦住他们。
“呜~~”怕被野人听见,波克没有叫出声来,目送着她离开。方才她走之前,曾轻轻抱住波克,温柔地对它说:“守护好你的主人,不然就要你没骨头吃——”
亏她能说出这种奇怪的带威胁性的的话。不过她似乎已经不怕狗了——至少,她不怕波克了,让波克答应她的要求。
待她钻出茂密的草丛,很快就有野人发现她。为了吸引所有野人的注意,她故意一边跑一边吹着响亮的口哨。又随手扔出一块砖头大小的石头,命中树上捣蛋的那个野人的要害,叫他痛得摔在地上翻来滚去的,这一举动引起在场所有野人的公愤。
“哇呜——————哇呜——————”他们纷纷像震怒的大猩猩一样捶着胸脯大叫,把目标都锁定她。犹如有一群被惹火的蜜蜂,亮起毒针死死追着她,她拼尽全力往远处跑,要把这些危险人物从男人身边引开。野人们愤愤不平地紧追不舍,看来是上了她的钩。
她如一头迷途的羔羊,不知疲倦地奔跑在林子里,后面是两只脚奔跑的饿狼——喔,不!这话若是传到狼王的耳里可是会出人命的!
——换成是“两只脚奔跑的狈”好了,狈这种怪兽,似狼非狼,前脚短后脚长的,又没人能证明它是真实存在的东西但却时不时的给人精神以残酷的压迫,这点才叫人怕怕。
“咻————————”一支长矛从她左手边飞过,叫她一边跑一边暗自庆幸地回头看看,“哧噗————”没来得及反应,她的肚子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痛得她紧紧抱住肚子,无力地蹲下,衣服“唦——”的一声被勾破了。这才晓得,是一根被切断的树枝斜斜的抵住了她的肚子又勾住了她的衣服,叫她疼得直冒冷汗。
“唏吓————唏吓————”随后赶到的野人气也不喘地奸笑道。几个人上去抓住她,抽出绑身上的腰带把她手脚捆了起来。两个色眯眯的家伙则趁机抚摸她那白里又透着血红的肚皮,不过一下就被一个属于他们上级的人甩了几个耳光给制止了。
“可别弄脏了,看她这花容月貌的,可以押回去当‘孵崽器’用,不知道你们那双咸猪手多久没洗了吗!”
“不知道~~”两人傻乎乎的其声回道。
“不知道就快点做事,把她抬回去!”
“好!”两人又傻乎乎地齐声应道。
听到野人们的对话,她心里起了诺大的疑惑,不是因为她听不懂他们的话,而是他们的话她全都听得懂。
野人的步子很矫健,不多久就回到了他们的部落。这是孤岛上除了他和她住的山洞外唯一有人居住的地方,该说这些野人就是“原住民”吧。这里没有太多的建筑和设施,只是随意地盖了几间茅草房,房子前边有一口水井,有人正在上头满身大汗的忙着打水。更多的是茂密的树木和草丛,掩盖着藏在里面的人,他们有的磨着箭头,有的睡着懒觉,还有的……像这位丰腴的女人,常在里边忙活的事儿没别的,除了脱光衣物与男人交-合的风-流事外,就是临盆产子的麻烦事儿……
她,一个蚁后般的女人,现在正接受着地位低等的男人的吻脚礼。在这个族群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女人,地位低的,方才还给被俘虏的女孩换上了兽皮装和洗了头发。只有这位女王才具备资格与精强气盛的男性 --- 交-合,正因为她屁-股-浑圆、双-乳-丰满,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能满足男人们的需求,她超常的繁殖生育能力更让她一直保持着女王的宝座。
但现在情况要有所改变了。野人们掳来的女孩,在长相和气质上都远远胜过他们这位生了一大堆孩子而人老珠黄的女王,尽管女孩的身材还不够丰-腴,但她那股倔气和新鲜感足以叫人着迷,一大群男人正对她虎视眈眈、垂涎三尺……
一个族里不容许同时存在两个女王。两个嘴角悬着唾液,两眼冒红心的男人捏起长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矛往女王的心脏部位插去,毫不犹豫地将正在忙着与一个男人交-合的女王连同那男人一起刺死。锐利的矛头钻入她富有弹性的乳-房直通心脏,趴在女王身上的男人来不及躲闪:
“啊——嗯!!”那声嘶力竭的呻 --- 吟在这些喜新厌旧的野鬼们耳里成了金丝雀婉转动听的鸣叫一般,又一支长矛插向俩人,刺中两要害处,已渐渐失去意识的俩人都要命地惨叫一声。矛头上的血凝固的时候,俩人已一命呜呼。
为数不多的野人正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中,而那两具尸体被移到了外边,暴晒在烈日下,没人愿意去掩埋,都相信“野兽”会叼走俩人的肉。老女王已经解决掉了,改朝换代的时候到了!他们欢舞雀跃,像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高兴,纷纷丢开手里的武器,扯下脐边裹着的布条,左蹦右跳的,赤-裸-裸地纷纷蹦入清凉的河水中,像一个个下锅的饺子。按他们固有的习俗,男人是几个月不洗澡都行的,只有在重要仪式开始之前才沐浴和更衣。正因为稍后将进行久违的众所期盼的“封后”仪式。
可怜女孩被五花大绑起来,想伸手去遮住眼睛都不行。她的视线正对着那条不一会儿就被搅浑了的何,让她不堪入目,那河里戏水的野人们正显摆着自己的肌肉——那靠吃人肉长起来的肉。岸边有一个小女孩的头颅,一位体硕如熊的男人正在把一个婴儿活生生地撕开,满嘴血肉地啃咬着……
身后忽然有点动静,她用力地转过头去看,是阿布扎!
“你怎么会来这里?!”她惊喜若狂地问。
“这里是我家呀——我敬爱的恩人。您不要担心,我这就帮您从这儿逃出去。”她忙着给她松绑,嘴边还嘀咕着,“真没想到这群野鬼变得这么血腥残暴了……”
“你……我不是让你照顾他的吗?怎么……”
“是您的那位……”阿布扎羞涩的微微笑。
“嗨——”这声音很耳熟,松绑的一瞬,她回头看。
“你!你怎么……?”她万分激动地抱紧他,反而泪水像刚被释放的囚徒般一涌而出。
“中的什么破毒睡它一觉就全散了,不过体力没那么快恢复过来,等了点时间。我也一直在想怎么救你出来,还有,怎么回敬一下那些小丑。”男人深情地望着她水汪汪的泪眼说着。
“呜喔——————呜喔——————————”从河岸那儿传来一野人的警报声,行动被发现了——正在河里戏水的一群野鸭全冲这边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
“啧,神经还真是够敏感的。”他窃笑道,抓起从女孩身上解下的绳索和腰带,挥舞起来。
“你想干什么?”女孩不安地拽住他的胳膊问。
“我刚才说过了,要给这群小丑颜色瞧瞧。妳们先躲到后面的灌木丛里去。波克!带她们过去!”
“汪——”从他身后跑过来的波克应着。
“不!我要和你一起……”
“没那个必要。”他伸手盖住她的头发,“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会让这些小丑自己了结自己,事情很快就会结束。”
“可是你身体刚中过毒,我怕他们又用毒来害你!”她脸上的泪水凝滞了,徒留担忧和心疼,他则用手指轻轻摘下她眼角的泪花,扬起眉毛,弯弯嘴角,第一次冲她笑着,笑得那么自信:
“妳要相信我,一定没事的。”说完他加紧脚步朝野人的方向走去。
她望着他的笑容,目不转睛地望着,越来越远地望着……
“嗖————————”一支长矛撕裂着风冲他射了过来,斜着四十五度角的被他抵在地上插着,一脚甩过去把它踢断。顺着矛飞来的方向,野性十足的一群裸男正马不停蹄、快马加鞭的冲锋。他一阵冷笑,侧身捏起一支长矛给他们一个回马枪……
“咦呀————!!”杀猪般的痛吟响彻整个森林。
“不要!”想着那血腥的场面,她的担心一下爆发出来。扭过身子就要往回冲去。波克一下咬住她的衣角,死死衔住不放。
“波克!快放开我,他有危险,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白白地被野人杀死!”波克还是死咬住不松口,它遵从主人的决定,因为它一直都相信自己的主人是没人能打败的。
“波克!!”任凭她如何叫唤都没法劝服它的执着。她急得敲打它的头。波克的眼眶里其实早已噙满了泪水。
“请您务必听从命令,保护好自己的安全。”阿布扎拍拍她的肩膀露出浅浅的笑容说着,“我要去帮帮您那位了,虽然我是相信他能解决那群野鬼的,但我更希望无辜的人少点无谓的牺牲。是时候了,我们这个组织该解散了,是时候该惭愧地了结自个儿罪大恶极的生命了……”阿布扎一边说一边往回走着,提了提背上的药箱,那里面似乎装了危险的物品,从里面传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她不明白为什么阿布扎这时候突然说这种傻话,只是话音刚落,阿布扎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回去。
“阿布扎!”她嘶喊着抱住胸口,无奈地慢慢往下蹲。波克不晓得她在做什么,但咬住的衣角就这么松开了。
趁此机会——她身子猛地前倾,想就这么冲出去。
“嘣———”不料自己竟绊中一大石头,头磕在地上,趴着时整个人痛得难受,渐渐恍惚了意识……
“汪!汪!汪——!”波克着急地呼喊着,她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卷起了千百个漩涡,令她只有沉睡的份儿……
我是清书,一个博学多才的摩羯座,懂营养的90后创客,13年写作经验的青年作家,吃货塑形达人,走在时尚最前沿的美丽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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