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南的天气是很应节气的,虽然应节气但却不是名副其实,立冬那天普降了一场冬雨,今天凌晨是第二场冬雨了。
冬雨伴着冬雷,真的是冬雷震震,这个倒是名副其实了,我的伤别离应该是源于冬雷震震了
冬雷震震是预示还是警告呢,请容许我唯心一次吧。
近一年没有去这个不远不近,不疼不爱的地方出差了,确实的不情愿。
出站后急匆匆赶到公交站台,公交车却已经驶离了,只能孤身一人在冬雨过后的冰冷北风中等待着,一个避风姿势的转身看见了刚刚被调离的单位二把领导,打过招呼一起等车了,我们的目的地一样,心情也是一样的不情愿。
二把领导的调离是很突然的,所以人包括他自己也是没有预判的,领导不同普通人,任何的变故都会成为焦点。
他的离开是很伤别离的,语气表情都会被熟人察觉得到,他的伤应该是内伤,是一种卯足了劲儿冲起来后被突然换了频道,不给你任何惯性空间;他的伤还是创伤,是那种被撕开露出白肉未滴血的伤,不给你缝合只能自愈。
他的伤别离会是五味杂陈的。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是誓言吧,如今是要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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