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3月,戈尔巴乔夫上台,苏联解体进入倒计时,尽管当时没有人能听到钟声滴答作响。
我写完就觉得不妥,好像戈尔巴乔夫是罪魁祸首一样。他不过是被历史选中的人而已,没有他,会有另外的戈尔巴乔夫,见证苏联的崩溃。
![](https://img.haomeiwen.com/i1377348/cfc037684e49c9ef.jpg)
起身迎接寒冷的早晨。
缓缓洗澡,慢慢出门。
用过早餐,开始完整1985属于皇后乐队的部分。
转眼正午过半个钟头,回家吃了一点蛋糕,一块威化,补充一杯咖啡,继续写作。
终于写到1985年的粮食减产。
写作节奏似乎再加快。
然而,当我看到1985年的广场协议时,才意识在结构上出现了疏漏。
历史是个巨大的截面,历史是奔腾的流水。
想要在流动中兼顾纵深,本就困难。
不必对自己要求那么高。
只要坚持行走就好。
下午睡了悠悠一觉,幸运地顺利苏醒。
其后不久便到了晚饭时分。
被狗哥叫去吃大油饼子,欢庆假日的到来。
席间记录了写零碎的想法:
世界观才是根本的。
梧桐说的宏观也许可以和世界观等价。
世界观决定了定义的方式。
定义在逻辑框架下产生的结果几乎是确定的,如果没被人发现,只是还没被人发现而已。
有的研究就是在现有框架下,发现并丰富逻辑路径,去到既有框架下能去到的所有地方。是为遍历。
另外一种研究,是创新,与世界观的改变相关。
我们对世界的理解似乎与我们能接收到的世界隐喻有关。
譬如有人,抓住了时间流动的特征,这种特征与河流相似,于是有了赫拉克利特的名言。
上述例子表明,如果我们从另外的角度重新捕捉时间的特征,并且在现实世界中找到类似参照物的话。
我们就有可能对世界产生新的理解。
并重新展开对世界的建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