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娃爸从老家带来了两个北瓜。
我们老家叫北瓜的,或许朋友圈里也叫南瓜。那种长长的嫩了能炒菜老了能蒸煮的那种瓜。
前几天,我把那个嫩的拿到了楼上,老一些的还在储藏室睡觉。怎么吃呢?煎小饼啊,我们老家叫做面陀子。
切了一半刮皮刮丝用盐渍水后,拌面粉用油煎。煎的两面金黄,可拿着吃也可拌汤吃。煎了一盘子,除了娃爸,没人吃。放了一天还有几块,硬逼着娃爸吃完,再也不煎北瓜面陀子了。
剩下的那半块北瓜放了几天后,眼看着要坏,娃爸说,总不能放坏啊,你看着吃了吧!
怎么吃的?
削皮切块,放破壁机里榨成汁。不是汁了,得被称为糊或者是浓浆。我放的水少,北瓜多。
浓浆倒入大碗里,我没敢全倒进去,倒了半碗。我往里放了酵母粉,然后放面粉。想着弄个发面饼吃吃。
好笑的来了。我放入第一小碗面粉时,才意识到我的面粉不够用。面袋子里总共有三小碗面粉,全倒进去,也没揉成面团,而是粘糊。
照常理来说,三碗面粉够吃也够用,但是我今天先放的水啊!大碗的半碗水如果揉成面团得七八碗面粉的。我忽略了。
已然成黏糊糊了,怎么办?我是下楼买面粉接着揉还是任它咋样就咋样?大热的天,谁愿意下楼去买。爱咋咋地吧!面糊糊发酵会成什么样?谁知道呢。要不试试看看,能不能摊成小饼?
说干就干,我也不等它发酵,就搬出电饼铛摊面糊糊。摊的时候,由于太浓稠,简直像面片,不往下掉。我硬抹到锅底上的。这边还没摊匀来,那边都熟了。或许在摊饼的过程中,碗里的面糊糊不停在发酵,那个黏哟,粘的到处都是。
我也想着是不是太稠了,要放点水。但又怕放水后,还不如目前的状态。索性顺其自然。
我摊了十几张饼,薄的厚的。玩活后,还有点成就感。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我教书不如做厨子有天份!结果被朋友们一通嘲笑。李伟说,你和的糊子太稠了,得让它流动起来。阿芳说,你看你糊擦的!娃爸的堂姐还算客气,说,糊子和稀一点,搁窝里一转就好了。
哈哈!我成了朋友圈的笑料了。要的就是这效果。用我的笨手笨脚,博大家一笑,是我发圈的宗旨。他们要是知道我是那个面多了放水水多了放面里的主角,估计会笑得合不拢嘴。
我的面糊糊不咋样面饼也不咋样,但不影响口感。我开了一袋火山石烤肠,扒掉肠衣,切成小圆片和大头白菜炒在一起。整整一小盆菜,十几张面饼,四个孩子,饼卷菜,吃完了。小宝还给我点了个赞呢。
下午,去送大妮学吉他。回来时,我买了面粉。把剩下的北瓜块再榨成浓浆,好好加面粉,正儿八经揉成面团,做南瓜饼。
此刻,等待面发的间隙,哄睡小宝,我来完善我写的这篇半半拉拉的文章。
看着我满手的面糊,被孩子生病闹慌乱的情绪终于开心起来。这一年来,不做教师,专职做宝妈,照顾孩子照顾家庭。我做的一地鸡毛,抓狂过,崩溃过,哭过,笑过。我摸索着,跌跌撞撞,虽然不优秀,但每一天过的都那么充实那么真性情。我觉得自己成长了不少。
就像今天,我真的觉得自己做厨子比做教师有天份。做厨子多随心所欲啊,多有创造性啊,就像我烙饼,浓了稀了,反正弄熟就能吃,我一点不慌张。我做教师就做的没有创意,我已过了跳起来教书的年龄,也没有学校让我去摸索去成长了。
但我可以沉淀我自己啊!哪里不能挣钱啊!人生四十刚刚好,不是吗?我做厨子就做的很随心所欲啊!
活在当下,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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