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临夜吗?
那是臭水沟里流秋天
古老的小巷吗?
只是千片瓦趴在素屋檐
墙头草已锈黄,是容颜
不用望,长长在两边
而宽阔在出口的夕阳暖暖
绒装的巨大老鼠像狗横穿
积水震荡出光纹
时空倒映着浅月
衔着一片冰羽,他怕它融化
那是天鹅的琵琶?或是白鸽的风笛?
没有黄沙撕裂金甲,没有风墟轻抚弹壳
没有绷带绑住的血,没有深瞳凝望的泪
在我这里,在我面前这里
只有被新鲜时光爆炒的鼠肉
然后用积水般干净的黑夜做酱料
而我抱着篮球
像夏末的月亮一样走过去
像初秋的绿禾一样走过去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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