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七月,酷暑难耐。余闷于家中近八日,苦闷无比。近母亲手机损坏,故余出门寻一暑期工而兼之,以购机而送之于母。
余本留守太原,奈何科三在即,未可留也。于是游于街中,挨家问之,未二刻,寻之一烧烤摊。门旁坐一人,其人鹰头雀闹,问之:“此地要暑期工乎?”对曰:“然也!汝贯数要几何?”余曰:“两千”其曰:“未说两千,三千亦可。酉时开张,现开也。”曰:“可。”
余于此酉时至次日子时,挥汗如雨。归家父母尚未睡,皆待吾归。吾母问之掌柜之情形,思之曰:“吾觉此人不善,应日结其贯,宁少不可久也。”余六日酉时问之其掌柜,可日结其贯乎?对曰:“然也,不惧,哥少不了尔”,吾宽心之,觉此人虽相貌不善,然心善也,吾感叹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至子时,余于掌柜结其贯,掌柜曰:“推之,昨日贯今日结,今日贯明日结”,又摸其衣,给余五十曰:“哥贯不足,先拿其贯,尚欠汝七十,汝回记之。不惧,哥未短汝一毫。汝回而思之,合适否?”
次日,余想其人平时所作所为:善骗其友,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口是心非,好吹牛皮,善炫其机,称其机八千余贯。余思之其种种人品,知其人不善,不可共处,于是微信与其曰:“哥,吾觉不适,结其贯。”其曰:“今不足二人不可干,汝再为吾守一日,哥不短汝其贯。”吾应之,酉时吾复其摊。今日掌柜山东之友会于此,掌柜多暗于吾曰:“记之!”其友点起烧烤七十贯,掌柜乎吾于房内曰:“酒菜一百六十贯,哥少时假离去,汝告知吾友二百贯,告知曰未收其烧烤之贯。”吾应之,吾未待掌柜离而告知其友二百贯,其友起而付之,掌柜站曰:“吾哥亏也,弟之过。”其友立而走之,掌柜追而复责己,其友冷言:“未事”,少时,掌柜责吾曰:“吾令汝待我走时上前言之,本想令汝充其坏角,汝坑吾也。”
做至子时。掌柜曰:“收拾妥当,吾等结其贯。”吾应之,收拾妥当,掌柜关门曰:“汝待之,吾送其人,立回。”我觉不善,拦之曰:“一百三十贯,何苦难吾一学生。”掌柜驾车欲速去,副驾之人不忍曰:“其人为汝做工三天,汝何苦难为一学生?”掌柜下车大呼:“老子给汝一百贯,多则未有,能行否?”对曰:“不可,吾等早有言在先一百三十贯,吾有录音为证。”掌柜复驾车曰:“未有,滚之。”少时,盖副驾之人劝之,其复下其车,给其友一百贯曰:“给汝一百,速解此事。”后匆匆复驾车去之。吾叹世道苍凉,无可奈何,只得收其一百去之。吾报之警,警不治理其事,报之人力资源社会保障,未在工作时,只得回之。
回后,吾父听因三十贯而赖之,嘲其丢人败兴,称其人未是可同事之人。于是余有叹曰:“世有因区区三十贯而损其节者,我等青年何以不再被此无节无耻之徒而害之,吾等学生读万卷书为何至如此之境地?果真读书无用乎?”吾又思之,终得解:“吾等生在现在之社会,非有精到之本事不能维持生计。生计不能维持,何言道德?孔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此言诚然不错,然也要有‘疏食’可‘饭’,有水可饮才能‘乐在其中’,故总要有维持最低限度生计之技能,才可维持人格。况现之经济与从前不可同日而语。如‘一瓢饮’,从前是‘昏夜叩人之门户,……无不与者’,现在是自来水,倘使孔子存于此时代,无贯换水,便不可生计。又如诸葛亮、陶潜皆躬耕自给,然若使其生于当代,若想耕田,也非有金钱买田不可。故必有可换金钱之周到技能,才可维持生计。
吾大学生非混一文凭而读之,因以学过硬之技能在先,未来不必为五斗米折腰,更不必与无节无耻之徒共事。故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前因加一技能,有金钱之支撑才可修其身,未来才可为吾可爱之国家而做贡献,吾等已未为“新青年”,而为“新新青年”,“新新青年”,国家需吾等,吾等因奋发图强,不可被无节无耻之徒而失斗志,未来属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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