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从稚嫩的如苞里花蕊的最纯净状态走来的。以前,照传统的说法,我们是最具有新力的。即具有创新的,自主的,不慎流言,不泥固俗的品格。而后,有各种关系,如藤,却更如管。将我们绕住,或吸住。而这些,是社会,或许说是人这个身份带给我们的。于是出现了套住个人自我的模式。 回顾前言,即是生而为人,而后因各种关系,被套之以各种模式。于是有人感慨:我们都同型化了,成了脸谱,成了木人,但于世界,我们太弱小,无从反抗,于是行嗟坐叹。可其实,所有社会的,都是外界的。而我们自身则是天生的堡垒,这并非是个人主义的狂言。 社会是系列的,丰富的,涌动性的,而这正是它的力量。系列即连续冲击力,丰富即充足战力,涌动即自我调整的自愈力。但我们是接受者啊,是一种自我生成的反应模式,是最终结果必须经过的一部分。我们发现社会往往经过自我,便会产生各异的分歧。而于此中,有自我所参与之过程,便正是文字力量可发力之处,便正是个人自我之所在。所以也更知:文学与个人价值之存在是紧密相关的,用文学去引领人们认识与把握自我是完全可行与必要的。 而于此道发力之文学,方实为“人的文学”。现在,许多人也许在把文学的方向适之于社会这一面,其实这是废力而易生消极心态的。我们更应将目光放于“个人”的反应模式上来。因为:文字,文学从来不是本源性的,它不是面包,从来不是。它从来只是后发的,是小刀,是料品,是使面包最终被送进我们口中的手。因此它并不组成社会的力量,此时有人说“口诛笔伐”呢?但它难道是社会之力吗?其实是社会之力发生后我们才发生的行为吧。所以,它在社会发生之后,而非同时之组成者。当然,这些都是在现在的时间范围内说的。若说“口诛笔伐”不是改变了以后的社会吗?但它发生在以后啊! 所以,文学的地位,是不属社会,也不属自我的。所以,文学,不管现实主义的,还是浪漫主义的。都是在模拟社会的。而不是社会本身。是模拟个人的,但不是个人本身。是具有客观独立性的。而此亦为文学之意义之所在。而它的意义,也即一种可能性。一种借其独立性使自我免受社会之力的受伤的可能性。我们自我,其实是一种独立的反应模式,接受社会的普遍的同质性输入,而可产生各异的结论,结果。但我们个人是一种独立的存在,所以我们自我意识面对杂而大的社会,将觉得无力而极易被摧折。而文学,却在社会要进入我们自我意识中前,辅以东西,让我们可以接住社会的冲击力。此步骤,其实是可自我主导的,因为对于如今于文学,我们有自主选择性。而于社会,这种自我主导是没有的。因此,文学以相对独立之地位,充当了自我保护的功能者。也即显示了个人的价值。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