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是有可能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发生改变的。有时是被动的入乡随俗,有时却是故意的情感宣泄。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多时候并不一定准确。
我不十分确定我的性情有没有改变,或者说在多大程度上发生了改变,哪些变化是器质性的,又有哪些只是普通的“入乡随俗”。
如果非得列举一两项,我想最大的器质性的变化是有时变得外向且“能说会道”了,变得看起来没那么怯场,懂得与别人的相处之道了。尽管内心还是原来那个“愤世嫉俗,桀骜不羁!”,依然是那个“疾恶如仇,爱憎分明”的人。但不得不承认我学会并善用了“伪装、圆滑、虚伪”,脸皮也厚了,并且我认为这是不可逆的器质性变化。而它们或许都是拜那一年我从专业转向经营的角色变化所赐。
除了器质性变化,也有些只是临时性的“随机应变”,是会因为环境的变化发生转的,比如生活的“颓堕”,比如对享乐的沉迷。因为我认为这些变化是可逆的,所以才会在感觉惶恐,感觉羞愧的时候这么容易原谅自己。当然,原谅自己本身也是自身变化中的一种项。
纵然有这么多可逆,不可逆的变化,但我明白性情中一些本质的东西是没有变化的,比如怯懦,敏感,比如心软,又比如容易满足,容易感动,容易得意,且容易相信别人,相信别人的善意。在这些不变的秉性面前,那些学会的“圆滑,伪装”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
在我看来,国建的性情也有了较大的变化,在他在郊区厂部待了一段时间以后。最明显的是比平常更沉默了,对生活的热情也似乎减轻了很多。
过去他虽然也比较沉默,只有在酒后会打开话匣子,但感觉得到他对生活是有热情的,也乐于尝试很多不一样的新鲜事物。而现在,除了酒,而且只几个他特定朋友在一起喝酒外,似乎没什么东西有吸引力了。也许不止,他还喜欢看直播,五大联赛,欧冠……
常常熬夜通宵。
早安,五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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