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徐涛有些诧异问道。
“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胚子！”中年男人喃喃自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地摇摇头，像是一件极为欣赏的东西被损坏了之后的叹息。
徐涛用力敲了敲桌面，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定定地看着对方。他板起脸来的时候有一股无形的气势，不怒自威。
“哦，这位警官，你刚才说什么？”中年男人收回落在女人身上的目光，回过神来。
“我问你认识刚才的死者？”
“不算认识，但是见过。那种人渣简直败坏人伦，我怎么可能会认识这种人。”中年男人噘了噘嘴，露出鄙夷的神色，翻了个白眼，紧接着吐了口唾沫星子。
徐涛被他的话逗笑了，他自己就是一个败坏人伦，天理不容的内衣盗贼，有多少女性被他所恶心到。因为他的恶趣味，怀平县有十几二十位女生晚上都不敢出门，他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是人渣，简直有些可笑，甚至滑稽。
“你这是什么眼神？”中年男人被他的目光刺激到了神经，显得有些焦躁。
“我知道我的爱好不被世人理解，但我至少不会祸害别人，我只是纯粹地欣赏那些美丽的东西，它们是无价之宝，每一个宝贝的主人都有独特的味道，那些不同的味道让我为之着迷，不可抑制地想要拥有更多，啊，多么美妙的味道。”中年男人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随后便连续咳嗽了起来，像是被什么呛到了。
“呸，什么味道，你们警局全是臭汗味，难闻死了！”他干呕了起来，仿佛受到了某种亵渎。
“收起你的变态想法吧，看来你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你以为这次被抓也就是拘留就完事了？”
“难道不是？”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有上面的施压，你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徐涛冷笑，抱着双手，等待对方的反应。
中年男人张大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反驳，但最后都咽了回去。眼神中有了一丝颓废，再也不似开始时那般无所谓的嚣张。难怪自己这个小案子会惊动刑警队亲自出马，原来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现在有些懊悔，每次出手之前应该仔细了解对方的情况才是。
“我有事情要检举，是不是可以戴罪立功？”中年男人沉寂了片刻，又重新燃起希望。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徐涛不为所动，喝了口水然后平静地问道。
“是，我见过他，不仅是他，我还见过刚才最后面的那个女孩，而我所要检举的事情也和他们有关。”中年男人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神秘兮兮地说道。他停顿了片刻，卖了个关子，想等对方主动问他。
但徐涛却仍然只是盯着他，没有回应。最后他实在是被盯得有些发毛，无奈地继续说道：“有一次我翻家走户的时候，偶然间在一家的窗外看到了这个死者和女孩的事。你绝对想象不到，他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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